夏梨的病,和叶怀棠有关吗?
弋戈被那温柔的笑容感染,忍不住也笑了一下,点头道:“嗯。”
弋戈顿了一下,仍然保持着微笑,“挺近的,但开车也要半个多小时。”
弋戈僵硬地摇了摇头。
夏梨是在上个月的最后一个周末去的随城,在教师宿舍楼下站了一整个下午之后。她在学校官网上查叶怀棠的籍贯所在地,网络地图上查长途汽车时刻表,省气象台官网上查随城的天气,准备厚羽绒服和面包,留了字条告诉爸爸妈妈她是去图书馆。她做事一向周全仔细。
师母看起来并不疯,反而和“袭击案”发生之前她们所有人想象中一样,温婉和善、知书达理。得知她是叶怀棠的学生后,师母很周到地给她倒了一杯茶,和她一起坐在沙发上,但不怎么说话,只是噙着礼貌的笑看她。
蓝发女孩趁师母进厨房的时候坐到夏梨身边,笑着问她:“你跟叶怀棠睡过了?”
那个女孩子不屑地嗤笑了一声,又问:“怀孕了?你是来要人的还是来要说法的?哦,还是要钱?”
然后又坐查好线路的长途大巴回家,在车上啃完带的两个面包,一个是奶油毛毛虫,另一个是鸡腿包。回家后她烧到 39 度 8,爸妈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背着她去医院。住院第三天医生发现她偷偷地把药吐掉、拔自己针管,冷静而果断地建议爸妈带她去看心理医生。
转学也是她前几天主动和爸妈提的,在综合医生的建议并分析了自己近几个月的成绩波动曲线之后。外国语那边倒是谈得很顺利,毕竟她中考时就是市状元,也算出过名。倒是刘国庆那边不太愿意松口放人,一直在做她父母的思想工作。但夏梨已经做了决定,不打算再变。
弋戈很想说是,但没法睁着眼睛说瞎话,只好道:“…跟江城差不多吧。”
弋戈只会说:“你肯定可以的。”尽管她很真诚,但这话怎么听都像敷衍。
弋戈忽然说:“…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生病,还有转学……我都不会告诉任何一个人。”弋戈很认真地保证。
弋戈回到病房的时候,弋维山已经走了。陈春杏正在衣柜旁收拾包,听到她的关门声,立刻把衣柜门一拉,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回头笑道:“怎么这么久?”
如果是在以前,出于对她人际关系的关心和对一个普通同学的关怀,陈春杏一定会追问是哪个同学、和你关系怎么样、怎么会来医院等诸多问题。但现在,大概是忙着去约会,她只点点头,催促道:“马上就天黑了,快回家吧,别让你爸妈担心。”
发件人弋维山。
弋戈满脑袋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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