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2839428愿今天的不开心就止于此吧!等你哦
弋戈越过他肩膀看去,那边确实有个山东煎饼摊——不过,似乎太远了些……蒋寒衣,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弋戈白他一眼,这人一天天哪儿来那么多话?还“饼脆麦大”……
她咬了一大口,满齿留香,满足地咀嚼着。也不在乎吃东西时能不能说话了,反正蒋寒衣见多了她这副样子。她嘟囔着问:“是文东街那家?为什么你还能多个烧麦?我上次让她给我加她都不肯,说加不下。”
“……”
“……”弋戈懒得理他,径直转了个身,背对着他道,“我书包里有好吃的,分你一点。这油饼的钱我就不给你了。”
已经自封为“内人”的蒋寒衣一脸矜持地从她书包里拿了个三明治,露出了诡异且娇羞的笑容:“就这个,行了。”
“够了,剩下的待会儿吃。”蒋寒衣微笑道。
朱潇潇直到发车前半分钟才匆匆忙忙地跑了上来。
几个男生立刻心有灵犀地笑出声来。
朱潇潇嗫嚅着:“对不起老师,我、我起晚了……”
大巴过道狭窄,朱潇潇既不想让人看出来她需要缩肩膀才能通过,又没法大大方方地走否则容易被卡住,于是迈着拘谨的小步子,左侧一下、右侧一下,缓慢地前进着。
弋戈看着朱潇潇缓慢走来的背影,突然有点后悔,她应该选择前排座位的,刚刚蒋寒衣劝了她好久——可前排离叶怀棠太近。她和叶怀棠八字不合,离近了准没好事。比如暑假里那篇魔幻的限时作文,弋戈没有收到任何反馈,白白死了那么多脑细胞;又比如刚刚结束的月考,弋戈又是以三分的微弱优势险得第一——语文只有 101,努力了一年又被打回了半死不活的原型。
弋戈知道她心里不好受,没提这茬,笑着问:“睡晚了?”
朱潇潇点头,仍在喘粗气:“嗯,闹钟被我摁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