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家儿子这副春风荡漾的模样,笑了声,想到除夕那天晚上她风尘仆仆到家,被个庞然巨物吓了一跳,惊恐地问蒋寒衣领回来个什么玩意儿。蒋寒衣笑得一脸骚包,说这是他干儿子。
“儿子,你很不错。”她喟叹着夸赞道。
“审美不错。”
车子停在她家院门口,弋戈刚一下车,毛绒绒的大家伙扑上来,一个劲儿地蹭着她的腿,尾巴摇得像个螺旋桨。
蒋寒衣就站在车尾,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她的行李箱拿下来了。星星坐在她的箱子顶部,高贵冷艳,用仅剩的那只独眼“睥睨众生”。弋戈走上前想摸摸猫头,却被她高贵的眼神喝退。她撇撇嘴对蒋寒衣说:“你女儿好像不太亲人。”
蒋寒衣耸耸肩,“没办法,她连我都不亲。”
两人还是到中心花园坐下,看着银河躺平在地上任星星“蹂躏”,好脾气到连牙都不冲她呲一下。
弋戈笑说:“那是因为他跟你熟。其实他性格不好的。”
弋戈说:“他小时候被我们村里的人吐过口水、扔过石头,因为长得吓人。有一次我一个同学,拿老鼠药放在包子里给他吃,还好被我发现了。所以他现在对陌生人很警惕的,也不吃别人给的东西。”
弋戈笑一声:“还用得着你?我早自己动手了,揍得他妈都没敢认。”
弋戈笑得灿烂极了,也学他一抱拳,“谬赞谬赞!”
临近中午,她确实饿了。
“吃肯德基?”
新年假期人多,点菜后弋戈和蒋寒衣在座位上等着出餐。
“……”蒋寒衣好笑道,“你是我见过第一个这么主动给人抄作业的好学生。”
蒋寒衣叹了口气,掏出语文试卷,嘟囔似的说了句:“其实我也没那么不学无术,理科作业我还是会写的。就这语文,我实在是一看就想吐,写不下去。”
弋戈警惕地按住,确认地问:“你确定要抄我的语文作业?”
“…行。”弋戈松手,然后眼神无意地一瞥,果然看见蒋寒衣试卷上空空如也,连古诗词默写那题,都只写了一行。
那行字,怎么看着像英文?
resiponsibility。
弋戈不自觉地就跟着念出来,然后就被点了笑穴,哈哈大笑起来。
蒋寒衣纳闷了:“有这么好笑?你没听过?”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双截棍;沉舟侧畔千帆过,孔雀开屏花样多;垂死梦中惊坐起,笑问客从何处来,这些都没听过?”蒋寒衣“出口成章”,把弋戈逗得前仰后合。他来劲了,得意道:“还有好多呢,你咋这么没童年。什么老夫聊发少年狂,小轩窗,正梳妆;后宫佳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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