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
“老师都看得清清楚楚!不说,是因为你们都十六七岁了,都快成年了,心里应该有数!读了这么多年书,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还要老师一条一条地教吗?!”刘国庆厉色训了几句,又叹道,“年轻人,血气方刚、打抱不平,这些老师都理解,但不能黑白不分、用暴力解决问题!那是读书人的作风吗?!”
原本安静的教室里一阵躁动,大家还是忍不住小声议论起来。
“…还不是要给食堂赚钱。”
“……”
牢骚声小了很多,但仍有人不太相信。
范阳也勾着脑袋,咕哝了几句谁也听不清的话,看起来倒老实。
牢骚声彻底消失了。
前的,就已经是砖瓦倒了一半、围起了建筑挡板的施工现场了。
似乎是爷爷奶奶和老师们静坐对峙那天,屋顶上四只中的一只。
看着小猫的可怜模样,蒋寒衣心里堵了半天的那团气终于憋不住了,飞起一脚踢了块碎石,把那挡板上砸出道凹痕,爆粗骂道:“混蛋!”
他一气冒出一连串问题,问得蒋寒衣更心烦了。
“老师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夏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跟来的,拽了下蒋寒衣的手腕,急冲冲地向邹胜鞠躬道歉。
蒋寒衣心里憋着火,要不是被拦了这么一下,当真要冲上前跟邹胜干仗。他狠狠地迎着邹胜的怒视,走上前小心翼翼地把那只小猫抱进怀里。猫咪实在是太小了,又小又软,蒋寒衣还怕它身上有别的伤,几乎不敢抱。
“你干嘛!三四节连堂,都是老刘的课!”范阳一看就知道他什么打算——操场那边有圈围栏,可以翻出去。
范阳急得跺脚,但也只能跟着,回头对夏梨道:“梨儿,你替我俩诹个理由,就说我们请假!”
范阳脚步一顿,一叹气,“这孙子!算了,我回去吧,也好糊弄老刘。”
2011 年初冬,一场短暂但轰动、足以写进树人中学野史的“学生运动”以一个非常憋屈的姿势画下了句点。
“主犯”由于戴罪翘课、罪加一等,处罚从通报批评升级为留校察看;“从犯”之一写了篇妙语连珠的检讨,在全校例会上笑趴了一操场的人;而“从犯”之二,则是这三人里最传奇的一位——在后来代代流传的贴吧校园故事里,她因为稳坐年级第一的逆天成绩而免受任何惩罚。
事实是,弋戈这会儿并没有稳坐年级第一,而且她虽然没有受到任何明面上的惩罚,但却得到了刘国庆的加倍关怀。
因此,一个多月来,他一边像观察心电图似的观察弋戈每一次小考大考的成绩波动情况,一边每天都要在上课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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