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晒的那些咸菜、肉干或者衣服,不然场面更加惨不忍睹。
然后,弋戈又开了一回眼界——蒋寒衣居然瞬间就和银河达成了高度默契,一人一狗,一个往上跳,一个往下钻,把自己挤到墙角,隔着一张旧桌子和横在桌子下的半块破木板和大白鹅对峙。
话音刚落,肥硕的大白鹅扇动翅膀,往上扑腾了几米——虽然动作十分笨重,但对吓唬那一对活宝来说,足够了。
“汪汪汪汪!”忽然被背叛,银河忍无可忍地骂骂咧咧起来。一边叫唤,一边试图把自己肥硕的身体从蒋寒衣留下的那个狭窄缝隙中挤出去。
“三傻大闹弋家院”的游戏最终在裁判弋戈的强制指挥下叫了暂停,因为弋维山和王鹤玲回来了。
“小戈,有个朋友临时有点事,爸爸妈妈去看看,今晚或明天回来。”弋维山坐在驾驶座,露出讨好的笑。
她点点头,“好。”
弋戈说:“好。”
院子里恢复了寂静,静得连刚刚那好一通热闹都像没存在过一样。
弋戈看了他一眼,说:“银河。”
后笑着对银河说,“你命挺好呀,还有个这么好听的名字!”
虽然他没有标志的鼻子嘴巴,没有长出柔软温暖的黄色或白色的毛,也没有可爱的耳朵。银河是一条没有任何一处长相符合“标准”审美的狗狗,但弋戈觉得他值得一个漂亮的名字。
“啊?”蒋寒衣沉迷撸狗,回了一句。
蒋寒衣心里飞快地思考起来,她问他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难道要邀请他一起回去?!
“那你能捎我一起么?”弋戈问,“就今天…或者明天。”
弋戈要带银河回去,坐长途汽车是不可行的,只能蹭村里人的面包车。但现在大家都知道弋维山回来了,她要是单独跟人说要搭车,肯定让别人觉得奇怪,说不定还会去找弋维山求证,那就太麻烦了。
弋戈想到蒋寒衣说的“礼尚往来”,思考了一会儿交换条件,一本正经地说:“我可以给你抄作业。”
“哦,我知道了!”他用他聪明的脑袋瓜顺利地解出了前因后果,“你要带银河回去,没法坐长途车是吧?然后你爸刚又走了,你想问我是不是坐私家车回去,对不对?”
弋戈抿着嘴,点了个头。
说着他就拿出了手机。
“这有什么麻烦的?”蒋寒衣反问一句,“我舅无业游民,时间多得很。”
就这样,弋戈蹭着蒋舅舅的车回了江城。
…这都什么事儿。
蒋寒衣怎么也没想到,他堂堂六尺男儿,居然还要蹲着趴在小区长木椅上写作业——这明明是他一年级那会儿才干的事。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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