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臂,抬头冲前方努了努下巴,“就是那个院子?”
“走吧。”王鹤玲径直走在前面。
弋戈给王鹤玲指了下院子里的洗衣池,示意她可以去那里刷刷鞋子,就回自己房间了。
他敲弋戈的房门给她送书包,看起来有点臊眉耷眼的,估计是在陈思友那里没吃到什么好果子。
她犹豫了一下,没有问。她转而开口道:“你们要住在这里吗?”
弋戈在心里权衡要怎样表达这件事的不必要和不可行,但看着弋维山一分钟内两次搓手缓解尴尬的动作,她还是什么都没说,牵起嘴角笑了笑,“好。”
对于这屋子里忽然多出的亲爹亲妈,她有很多讶异、困惑、不理解,以及不满意——不是主观情感上的不满意,而是客观地认为,不管出于何种原因,弋维山和王鹤玲来到这里的决定非常不明智。
弋戈攥着笔思虑了半天,也没想到什么两全之法。
勉强
弋戈起身开门。
她差点忘了这茬,以弋维山的身份地位,从领导到老同学,这村子里不知道多少人排队请他吃饭叙旧呢。
弋戈对这个亲弟弟的印象不深,却始终记得小荷酒家有道菜,叫“金银馒头”,要配炼乳吃。
大人们似乎都觉得弋子辰的动作可爱,纷纷露出慈爱的微笑,还有个叔叔竖起大拇指表扬他,“好样的,男孩子就是要大口吃饭!”
弋戈愣了很久,最终还是伸手夹了一个,沾了一点炼乳吃。
“怎么样,和爸爸妈妈一起吧?”弋维山又问了一遍。
弋维山并不意外,他很流畅地露出一个宽容的微笑,似乎早有预料,“好,没事,那你去陈爷爷家吃?”
接下来的两天,弋戈和“回来陪她”的父母基本没打上照面。他们有很多盛情难却的饭局,弋维山每次都会问弋戈要不要一起去,得到否定的回答后,又笑着关切几句。
令她意外的是,王鹤玲并没有阻止她练习唢呐。但不知是不是因为有所顾虑,陈思友反倒不太想让她参与了,也念叨了几句“女孩子吹这个确实不好看”。
可她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这唢呐,吹得实在算不上好听,活像被菜市场里被掐着脖子待宰的鸡。
她习惯蹲在院子里洗漱,和银河一起,看着远处群山轮廓外透出的熹微晨光。银河是条很粘人的狗,即使自己还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也总要陪她一起蹲着。
弋戈隐约听见厨房里有声响,顿住脚步想了想,把银河拴在院子里,往屋里走去。
她穿着睡衣,不太熟练地揭开土灶上的木锅盖,试图用竹刷洗锅。
王鹤玲似乎被她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愣了两秒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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