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这是个被强推出来凑名额的倒霉蛋。
裁判问她是否要再投一次,女生连忙摆手,如释重负地小跑出了场地,连比赛都不继续看了。
第三个,46 米。
第五个,78 米。
第七个,66 米。
她回忆着前两天现查的资料,以及在家练握球时的经验,握球时手指分开,大拇指和小指支撑着球的两侧,空出手心不触球。两脚分开,左右分至比肩稍宽。调整好重心后,她把球推至锁骨边,想象着小时候在桃舟玩扔石头的样子,蹬地、转髋、送肩,将铅球全力推了出去。
远方的裁判挥着小旗子报回来她的成绩,91 米。
弋戈点点头。
这次成绩是 95 米。
“还扔么?”裁判又问。
裁判被她较真的表情逗乐了,说:“这不管取哪个成绩你金牌都没跑了啊!”
第三次,弋戈没做动作上的调整,只是更专注地握着球,用尽全力推了出去。
“95!”裁判潇洒一勾,确定了她的最终成绩。
过去,除了朱潇潇,没有一个认识的人。
蒋寒衣什么时候来的?
最后这两位倒不像是被推出来凑数的,她们的动作相对标准,也都投满了三次,最终成绩分别是 87 米和 90 米,分列亚季军。
半路却被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范阳截住,范阳兴奋得直接拍了下她的肩,“牛逼啊一哥!你这快破树人记录了吧!”
弋戈瞥他一眼,说:“没破记录,但比你应该强点儿。”
弋戈:“我有脉动。”
弋戈懒得再和他废话,转身正要走,蒋寒衣忽然出声了:“那个……”
蒋寒衣打了个磕巴,眼睛却一直盯着她,顿了顿才问:“你…是不是桃舟人?”
这是突然又想起来了?
不过这事倒也没什么特别,虽然她没有和蒋寒衣“认亲”的打算,但也没必要不承认,毕竟只是个籍贯而已。
蒋寒征的眼睛明显瞪大了一瞬,但他一时没接话,表情还是怔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