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说了句“那我走了”,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办公室。
倒是昨晚弋维山回家,她听见他打电话,似乎叫了对方一句“老师”。不知道是不是和这件事有关,弋戈也没问,反正她亲爹一向神通广大手眼通天,她早有耳闻。
弋戈看着他满脸皱纹挤得像朵发育不良的菊花,有点于心不忍,想了想编了套说辞:“我才刚来,还不太熟悉班里的环境。而且我从来没做过班干部,没有经验。”
刘国庆有了台阶下,呵呵笑着点头,“那老师也不强求了,这件事我们就以后再说吧。”
刘国庆笑着摆手,“行,回教室去吧。”
树人的小卖部和食堂分开,在综合楼那边,离教学楼还有一段距离。据说是当年某个老领导的家属开的,这么多年一直是私人所属,垄断了树人的零食市场,但装修却很破旧,特别像个黑店,因此被学生们叫做“小黑屋”。
她很怕热,所以特别能喝水,抱着三瓶农夫山泉去柜台结账。
朱潇潇。
一是因为客观来说她的身材的确很容易被记住,二是因为课间时,她看见范
当时朱潇潇居然一点不生气,反而笑呵呵的,任范阳嘴贱。
弋戈对这个大大咧咧的笑印象深刻,因为她不太理解,面对这么不怀好意的讥讽,朱潇潇怎么能笑得这么自然?
“hello!”朱潇潇也看见她,笑着打了声招呼。
朱潇潇却没什么反应,走到收银台边的冰柜前挑了一支巧乐兹,还主动问弋戈:“你要来一根吗?”
朱潇潇倒是大大方方,继续往右边走,又问老板娘要了一只烤肠,隔着烤炉指了指,“要烤爆了的,那根。”
朱潇潇又露出那种大咧咧的笑,眯眼道:“那当然,肉不能白长!”
弋戈结完账,抱着三瓶水正要出去,就见蒋寒衣和范阳也勾肩搭背地走进来。
弋戈看见蒋寒衣脸色微变,用力撞了下范阳的肩。
笑得还挺好看。
范阳又追着她问:“喂,大姐,你到底为啥跟杨红霞杠上了啊?跟我们说说呗!”
她板起脸,原本寡淡的五官显得凌厉起来。
弋戈神色分毫微变,看也没再看他一眼,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范阳不耐烦地一甩手,“你老拉我干嘛!她拽什么拽啊,我好好地跟她说话她干嘛每次都那个脸色……说句话能死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