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耳朵只立了一只,鼻子是一半黑一半灰白,看起来就像是被谁啃掉了一边,舌头上还长着一块巨大的红色胎记。
——“天哦,别的狗是舌头上长胎记,他是胎记上长了条舌头!”
但对于银河不受待见这件事,弋戈仍然很敏感。偶尔碰见路人嘟囔几句“这狗吓死人”也就算了,如果因为长得不好看就不让银河进小区,那未免欺人过甚!
“我有犬证。”弋戈卸下巨大的登山包,从小夹层里拿出证件袋,其中就有在桃舟时给银河办的犬证。尽管狗养在乡下是没必要办什么证的,但当年也才不到十岁的她还是非常有仪式感地拿着家里的户口本去给了银河一个“名分”。
保安粗略扫了一眼她手里的证件,又微笑道:“不好意思,我们只认可江城相关机构签发的犬证。”
弋戈觉得自己快炸了。
原本乖乖坐着的银河好像也感觉到自
保安目不斜视,这回的态度多了些傲慢,“您也看到了。”
她满眼戾气,狠狠盯着这个“衣冠楚楚、正义凛然”的保安。
话音刚落,一辆黑色汽车停在小区门口,闪了闪车前灯。
弋戈看了眼自己的亲爹,和亲爹身边看着她眼神空洞得像看陌生人的亲妈,心里憋屈极了,却又不得不开口求助:“他不让银河进。”
刚刚还一脸富贵不能淫的正义保安一抹脸便狗腿起来,小步跑到弋维山车窗前,微微弯腰,和颜悦色地给他讲了事情的经过。
保安笑着点头:“弋先生,我这里当然没问题,就是怕有其他业主举报,经理要是追究下来……”
说完他没等回答,看着弋戈笑道:“小戈,你是走进去还是上车?”
弋维山点点头,“也好,那爸爸先去停车。”
这座复古风格的小花园把整个小区一分为二,东侧是高耸的楼群,临江的西侧则是一排排精致的独栋别墅,每一栋都自带车库和小庭院。
弋维山和王鹤玲还没到,弋戈知道房门密码,却不想先进门,于是坐在中心花园里的长凳上等着,百无聊赖地打量着这从地段到设施到绿化,甚至连保安的着装都十分高级的小区。
以前在桃舟的时候,每个月生活费到账,陈春杏都要感叹好几天说又给多了,后来还给她开了张银行卡,每年多余的钱都存进去。来江城之前弋戈看了眼卡里余额,已经有小十万了。
弋戈抿嘴笑道:“挺好的。”
花园外传来脚步声,陈春杏和弋戈同时望去。王鹤玲穿着一身利落的白色风衣,脚踩细高跟,两手交叉抱臂站在花园入口处,轻声问:“怎么不进去?”
进入院子里,到了家门口,王鹤玲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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