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徒!余清你这个虫族的败类!母虫当时诞下你的时候我就应该杀了你!”
他脚下一捻,骤然将亚利克斯的后腿扯断,看着他翻倒在地不断挣扎嘶喊。
他再次动手,将亚利克斯的另一条后腿也扯了下来,清隽的脸在灯光下微微扭曲,显得极为恐怖。
亚利克斯预感到自己今夜可能会死于余清之手,干脆不再顾忌,破口大骂了起来,
它的口器一张一缩,一条前肢被拽了下来,“人类这种劣等的生物凭什么能获得虫族的基因?!他们不配!你的理念从一开始就注定得不到任何人的支持!失败了也是活该!人类害怕你,忌惮你!虫族厌恶你,痛恨你!都是你自己找的!”
他拿出一个尺寸正好能容纳亚利克斯的容器,将四肢全断的甲虫放了进去,咔哒一声,他摁下上面的按钮,冰蓝色的诡异液体瞬间充满了容器。
容器里的甲虫不断挣扎,它的力量是在是太弱了,所以他除了挣扎什么都做不到。
余清将容器收起来,缓缓转过身,身后的光源晃了晃,啪嗒一声,周围重新归于黑暗。
他忽然闻到了一丝血腥味,虽然很淡,显然已经被处理遮掩过了,但余清对他的血液非常熟悉,所以在那一瞬间就冷下了脸色。
“……”余清半天没说话,许久之后嗤笑一声,“怎么?自己曾经的徒弟都能对你造成这么严重的伤了?你的实力也并没有想我想象中提高多少啊。”
男人的身形在黑暗中微不可查的一颤,低下头,“是我一时疏忽,柳情那个疯……唔!”
余清依然走到了他的面前,绿色的眼瞳渐渐变成金色,他在检视男人的记忆,片刻后,男人脱力般的倒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视线落到余清的华丽长靴上。
“……是。”男人再清楚不过,毕竟这可是他在黑火当教官的时候常用的戏码。
“走吧,离开太久了也不好,毕竟还有不少人盯着我呢。”
沈凌的背影在余清两人离开后也消失在了夜色中。
卧室的房门被推开,沈凌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时宴还在昏睡,眉头紧皱,睡得极不安稳,像是现在一场漫长的噩梦中。
但他为什么会突然问到信息素的味道医生也并不清楚,身为beta,却能问到信息素还不改变第二性别的,他也是第一次见。
卧室的双人大床上,白色的被子将时宴包裹,他紧皱着眉,不安的扭了一下头。
时宴睁开眼的时候就看见他紧皱着眉,俊脸就要贴到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