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遇见过今天的情况,自从胖子的触碰让他想起了一些不太好的事之后,身体就有些不听使唤。
他还记得那是时父时母不在家,他自己在时宅的后花园里玩,手上的积木的纹路他现在都能记得一清二楚。
记忆中阴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每当时宴陷入这段回忆里都在虚空中疯狂呐喊,
然而花园里长相精致的小男孩回过头,看见一个眼底满是青黑,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
“我是时宴,时间的时,欢宴的宴!”
小男孩举起手中的积木,像是在分享玩具一般,将他递到中年人面前,有些疑惑的歪了歪头,
中年人看着他手中的积木愣了愣,有点怀念又很快变成恨意,但被他强行按捺下来。
他蹲下来,将手伸向时宴,摸了摸他的脸,温柔又残忍的轻声说道,“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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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粗鲁的掰过时宴的脸,像是在打量什么。
年幼的时宴睁开眼,看见了不远处坐在一个木箱上那个被叫做齐复升的男人。
“呦,这么快醒了?看起来这次的药药效有待改进啊。”
对方年轻的脸上写满凶狠,原本尚算俊朗的脸因为他的凶气而让人下意识忽略。
年幼的时宴挣扎着坐起来,手脚有些发软,他向后靠在笼子上,铁丝硌的他后背有些难受。
如此往复。
年轻人的态度像是在逗弄一只不起眼的蚂蚁,看着它挣扎马上就能回到巢穴又毫不留情的拽回来。
年轻人的脸上始终挂着笑,甚至堪称温柔。
工厂的大门打开又关上,外面的阳光只在工厂内停留了一瞬。
祁正扬年轻的脸上闪过不悦,却在转身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说完,他扭过头看向一旁的齐复升,“对吧,齐总?”
来人里走在最前面的人看了一眼一旁沉默不语的齐复升,皱了皱眉,
齐复升站起身,走向工厂大门,临走前回头看了一眼蜷缩在笼子里的时宴,忍不住说了句,“你们……只是想要钱,不会真的要他的命,对吧?”
祁正扬笑了一阵,脸色陡然阴沉下来,“向你们这种假惺惺的伪君子就应该死绝了才好呢。”
几人中一个红色短发青年厉声喝斥,他刚想继续开口呵斥,一只手抬起来阻止了他。
“这小子会怎么样你就不用管了,事成之后,你女儿现在的消息我会告诉你。”
齐复升皱了皱眉,终究是没有再说,只是在推开们的时候微不可察的停顿了一下。
红发青年拨通号码,一阵低沉的声音通过通讯器传出。
“时建成,你儿子在我手上,如果不想让他有事的话最好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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