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吗?”
他的脸在谢黎身上蹭了蹭,萦绕在鼻尖的是令他感到安心的淡淡花香,不情不愿地把耳朵贴在精硕的胸膛,绸质面料若有侧无地摩擦着敏感的耳骨。
他不自觉地捂住心口,原来怦怦怦疯狂撞击的心跳声不是他的,这个雄子和自己一样很紧张,心跳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