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惦记着给阿尔温买衣服,总是让阿尔温穿自己的衣服也不太好。
谁能想到,养一只蝴蝶当宠物,花费比养孩子还多。
他换好衣服,熟练地写下一张借条,拿着借条去阿尔温的房间,准备跟阿尔温商量向对方再借一笔钱的事。
怕是将迎来一个寒冬。
这栋被抠得坑坑洼洼的大别墅,简直家徒四壁。
他敲过门,走进客房。
谢黎心里一咯噔,推开浴室门。
不是说好等伤势恢复就放他走吗?
没有阿尔温的身影。真跑了。
“您好,您是需要报案吗?”
谢黎说道:“我的蝴蝶……雌君失踪了,能帮忙找回吗?”
谢黎担忧地开口:“他有伤在身,抓捕的时候麻烦不要伤害他。”
谢黎听这话怎么怪怪的,解释也没用,目的达到即可。
他搓了搓脸,无奈道:“怎么就不信我呢?”
突然,他弯下身,捂住嘴巴咳嗽起来,肺部剧烈起伏,发出可怕的破箱声。痛苦仍在加剧,庞大的精神力在他体内撕扯,所过之处寸草不生,一片荒野。
好一会儿,他庆幸没晕过去,勉强撑起身,晃了晃脑袋。
同时,别墅的门铃被按响。
接通天讯的同时,他打开大门监控,会长一脸严肃地站在门前,身后两名军雌抬着简易担架,担架上躺着奄奄一息的阿尔温。
他在光幕上操控打开大门,对通话中的会长说:“麻烦将他送到三楼右转第一间客房。”
谢黎艰难地爬起来,扶着墙走到门口。
“我得先惩罚这小家伙。”
砰!
他闷咳一声,强撑的最后一丝力气用尽,往后一倒摔在地上。
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又在做梦。
既然雄虫保护协议来上访了,他必须演一出戏把那些虫打发走,否则他们都会有大麻烦。撕啦——他直接将阿尔温后背的衣物撕开,语气是格外的温柔:“放心吧,我不会打你。”
骂得挺狠,但最后那句“混账”显得绵软无力,不像是在骂人,倒像是小情侣在撒娇。
谢黎咳嗽几声,体内的痛苦随着精神力导出体内逐渐缓解。
尤其眼睫被泪水洇湿的时候,几欲冲破羞、耻的享受表情,真的太好看了。
不知道吃起来是不是也是甜的?
“阿尔温,你想咬我吗?”
梦里,阿尔温的唇很软,很甜。
谢黎暗笑一声,不过他没打算真那么做。
他可不想阿尔温一辈子都住在笼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