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怕死,但想到死后尸体会被这个死变态玩、弄……
在唇瓣落在蓝金的纹路之前,他的动作一滞,猛地退开。
他都干了些什么!
谢黎屏住呼吸,盯着被长发堪堪遮掩住瓷白酮、体的阿尔温,瞬间慌了神。
他正欲道歉,忽然感觉鼻头一热,下意识地捂住鼻子。
“我错了。”他狼狈地跑向书桌,连扯了几张纸巾捂住鼻子,连连道歉,“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丢下染满血的纸团,他换了新纸巾堵鼻子,走向阿尔温,解释道:“我职业病犯了,刚才真的不是故意欺负你。”
他的手脚虚软无力,跪坐在柔软的床褥上,长发如瀑布般滑落,铺散在身上,若隐若现的优美线条愈发引人暇想。
切开血管,收集人形蝴蝶的血。
他尴尬地薅了薅头发,那句“你那么漂亮,我哪舍得欺负你”是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他自嘲地笑了笑,这算什么?
蓝眸望向门口房向,逃跑的路线必定绕不开那个该死的雄虫。
他回头,衡量手脚提不上一点劲的状况下,是他爬上窗台跳下去快些,还是那个雄虫冲过来抓住自己快些?
阿尔温迅速做出决定。
谢黎见阿尔温像只小奶猫般慢吞吞地爬下床,迈步上前要去帮忙。
“阿尔温,你要去哪?”
无论是为了世界和平,还是出于私心,他都不想阿尔温离开这里。
这里是最安全的。
莹白的玉足踩在毛绒绒的地毯上,他走得太急,踉跄了一下。
阿尔温及时扶住笼子的铁柱,站稳身形。
铁门被带起关上,撞击出闷响。
这是把小蝴蝶欺负狠了。
“阿尔温,出来谈谈,好吗?”
阿尔温警惕地挪到笼子边,“哐啷”一声将铁门重重关上。
他捏了个纸团堵住鼻子,履战履败,履败履战,决定进行新一轮的和谈。
他记得原著里,阿尔温后背的伤口反复感染,从内部腐烂,遭了不少罪。
他放软了声音,哄道:“你还在协会的监控期,逃出去会被全帝国追捕。”
雄虫娶了军雌回家后,不仅可以获得雌君的所有财产,大部分雄虫还会虐待雌君。新婚期半年是雌君的监控期,以防军雌伤害珍稀的雄虫。只要雌君让雄子有丝毫的不满意,雄子就可以通过雄虫保护协会对军雌进行严酷的处罚。
他接着道:“再说,你戴着抑制环、手铐和脚铐,绝大部分力量被压制,还有定位装置在,想躲也躲不了。”
他温声道:“这是密码,你想出来可以随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