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含意。其一是他既能轻取,下次必定能赢。其二是他这般简单取胜,以上官枭如此自负之人,身心早已重挫,又怎敢再与他为敌。
项中胤摇头苦笑道:「你说错了,我没有放过他,我只是要让他活得痛苦。我要让世人知道他是怎样的人,可不能让他轻易si去。」
项中胤忽然想起什麽事,瞪了他一眼,冷冷道:「东崖子一事我尚未找你算帐,你最好别以为能置身事外。」
项中胤诧异道:「此话何意?」
项中胤想起那日观月舫莲花台一事,惊道:「你当真赶他出家门了?」
项中胤沉声道:「若真是如此,那也罢了。」他躬身作揖,告罪一声之後,双手抱起上官泉娇软的身子,转身往山谷下离去。
项中胤知道她正在难过,也不打算多说什麽,只想让她好好哭出来,宣泄一番。项中胤仅仅吻了她脸蛋一口,柔声道:「不管你以前怎样,那都是过去了。」言罢,他默不作声,带着她回到了马车上。
罗刹nv听完之後,脸se数变,不悦道:「你居然没杀了他,你真不怕他胡来吗?」
罗刹nv为之一怔,她垂下眼帘,面露不甘心之se,叹了一口气後,无奈道:「好吧,既然你决定这样了,我也不便多说什麽了。」
罗刹nv心中一檩,尴尬道:「她还有些介怀,这事晚点再说好了。」
罗刹nv为之se变,惊诧道:「你早就知道了?」
罗刹nv俏面发白,颤声道:「你既然都知道了,为何还要帮我?」
罗刹nv自从师父si後,眼泪几乎乾了,如今又感觉自己恢复流泪了,顷刻间,泪水如串串珍珠滚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