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寅大笑三声,倒了两杯茶,将一杯茶递给戴云,“老师,此案毫无悬念,老师强忍着接下父皇的旨意,又向父皇上奏折请求轻判此案人犯,不论人犯如何狡辩,这群人犯被抓当场,不是充军,便是流放。谁审都一样!老师避嫌不参与审讯,御史言官定然不敢乱弹劾。”
戴云轻笑一声,端起茶杯轻饮一口,提出一个要求,“殿下,若判决结果是流放,臣要他们死在流放的路上。此等恶贼活着着实可恶!”
高寅神情严肃,端起盖碗茶喝了两口,“老师所请,本宫已知晓,此事自会安排好,保证无人会起疑!在康国境内,谁敢挑起世家大族和流民之间的矛盾,本宫绝不轻饶。谁若敢对越国公旌功碑动手,本宫要他们的性命!”
戴云哭着跪拜,“臣替戴家先祖谢过殿下!”
“老师,莫要多礼!”
高寅缓慢地搀扶起戴云,拉着戴云坐下来,“今日,老师要为本宫授课,即刻开始!”
戴云“哦”地应了一声,站起身,拿起一支毛笔在一张宣纸上写下两个字:慕强。
“殿下,自古至今世人皆慕强,慕强者,慕强大之人,慕高高在上之权势,实际上全是错的。慕强之人一自信,二自立,三自强。一般庸俗的慕强者攀附权贵,以为攀上权贵豪门,定能一夜之间飞黄腾达,殊不知此为取祸之源,此类人占大多数。面对此类人,可利用,可舍弃,不可重用。自强自立的慕强者勤恳耕耘,只需要一个崭露头角的机会,自身有才,亦需伯乐赏识。此类人为数不多,真要遇上需珍惜,如伯乐遇上千里马,此乃栋梁之才。还有一类人平和随性,有成为强者之潜质,需要他人提醒方能醒悟,此类人居多,国子学和太学大多数学生属于此类人,遇见此类人,需千锤百炼,方能放要职。慕强是人才意识觉醒的关键一步,吏部取才一看门第,二看文才,三看钱财,唯独不看其慕强之心。太学中若有一优秀的领头羊,一众学生亦起慕强之心。此乃人才培育之关键!”
戴云侃侃而谈,并未提前做准备,依然讲得很自然。
太子高寅听得很入神,频频点头,猛然抬头,低声问:“老师,人才激起慕强之心需要何物?”
“一场天灾人祸,一次失败的游戏,一把杀人的陌刀,一个破碎的家,就是令人彻底改变的一个动力!”
高寅回想起以前经历的各种事情,觉得甚有道理,“老师对选才如此了解,下次春闱老师可任春闱总监,今日听到老师这番言论,方知世上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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