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戴侯爷,本相这厢有礼!”
戴云瞧见余昀走进来,一摆手,“备茶!真是不会办事!”
戴云亲自去搀扶余昀坐在木椅上,躬身施礼,“余世伯,戴某有失远迎,有所怠慢,望世伯谅解!”
余昀冷笑一声,瞧着戴云,问了一句,“本相恭喜戴侯爷食邑增加!不知戴侯爷该如何回谢陛下?”
戴云轻摇折扇坐下来,轻声回道:“本侯已呈上谢恩折!本侯出行十多日巡视北境四州驻军,刚回京,还没歇息片刻,余相便来催着办公事,有些着急。”
此时花雪儿端着两杯茶走进正厅,摆放好两杯茶,笑着走出正厅。
戴云一摆手,手指茶杯,“世伯,先品品这上好的云州新茶,清香扑鼻。”
余昀端起茶杯杯,轻轻挪开茶杯的盖碗,闻了闻,点着头,喝了一口,“好茶!北方的新茶果然不一般!近日黄州清风坡旌功碑一案在京城闹得沸沸扬扬!明日本相会同刑部﹑大理寺﹑御史台审理此案,戴侯爷可否提些建议?”
戴云端起茶喝了两口,摇着头,“此案人犯被本侯当场抓住,本侯要避嫌,不能过问此事。”
余昀脸露怒色,站起身,大声质问:“戴侯爷,此案在康国境内人尽皆知,牵涉此案的黄州陈员外和京城韩御史之族人全部被杀于禁军大狱,禁军统领就地革职,康国百姓和朝廷形成对立,这是你想看到的吗?你当真要逼着陛下下罪己诏吗?到时戴家的荣耀还是荣耀吗?戴家退一步,陛下退一步,彼此相安无事,此事可解?那帮人犯或砍头,或流放,百官无异议。现在戴家先退一步,忍一时风平浪静。”
“余世伯,戴家从未干过昧良心之事,陛下故意挑事,暗中派人诋毁戴家,此等砸碑耻辱,戴家不能忍!戴家四世三公,忠心可昭日月,建州曾是先祖越国公的封地,后将封地献出作为都城,戴家可成有错?本将军出生入死,可曾有错?为何陛下要暗中派人做此事?今夜本将军亲自审讯三人,田世园三人亲口承认是韩御史受陛下委托指使他们行此事。这口气,不能忍!”戴云异常愤怒,将一份口供递给余昀。
余昀看了一眼,一摆手,“这份口供上只提及韩御史是幕后之人,并未提及陛下暗中授意。即便是陛下暗中授意,戴侯爷亦不能正面硬抗到底。百年前戴家先祖戴信翎获封越国公,世袭罔替,第二代和第三代越国公皆是善于隐忍之人,若无天德兄的隐忍,何来戴侯爷的今日?戴家先退一步,陛下自然理亏,康国百姓的心中自有一块功德碑,何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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