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殿下,表兄,每每站立望月亭中,感慨世事无常,白云苍狗,陛下所思所想,愚弟做不到,亦不想去做。这纷繁乱世,得以苟活,方为上策。我等身居高位,位高而权重,二者兼得,难以常保。”
定王高瑛无奈地苦笑,端起茶杯细细品饮,禁不住一番感慨,“明日早朝本王定配合安国侯消除陛下的猜忌和疑虑。戴府的神秘卫队不可过早地暴露,这支神秘卫队要在关键时刻扭转不利战局,安国侯要收好戴家家主令牌,此玉令牌不可轻易示人,越国公的风采定要再次绽放!本王会永远站在安国侯这边!”
戴云大喊一声,“雪儿,上酒!今日本将军和定王殿下痛快喝一场!”
高瑛大笑三声,坐下来继续喝茶,不消片刻,花雪儿准备好酒菜,戴云和高瑛畅快地喝酒吃菜,好生痛快。
“本王知晓为何你是千杯不醉?专灌人酒,就是千杯不醉!汉国监国太子陈锋,秦国东平王项坚,怕是都不如你。”高瑛一边喝酒,一边胡言乱语。
戴云放下酒碗,苦笑三声,“表兄,你有所不知,这千杯不醉是假的,陛下爱对弈,好手谈,棋艺属三流,外面传言全是假的。”
戴云和高瑛喝了一个时辰,两人趴在石桌上相互比划,好生有趣。待到花雪儿跑上加上瞧见两人醉酒的丑态,捂嘴傻笑,“醉酒之人都一样!”
待到两人酒醒已是戌时四刻,定王高瑛坐上马车离开戴府,戴云用清水洗脸,有了几分清醒,想起今夜审讯一事,拉着薛恒骑马赶往刑部大狱。
乐游和蔡一清早已等在刑部大狱门前,今日大狱当值之人与乐游相熟,戴云命令乐游和蔡一清与当值的狱卒喝酒闲聊,此时关押田世园和韩元福的地牢刚好无人看守,戴云身穿便服,腰间挎着凌风剑,大步进入地牢。
田世园和韩元福关押在临近的两个牢房中,戴云扫视一圈,发现田世园早已是蓬头垢面,眼神空洞,而另一个牢房中关押着巴以卿和韩元福。“田世园,还认得本侯吗?”
田世园瞪大双眼瞧着戴云,“戴侯爷,戴将军,小生不是故意要砸碑,是黄州刺史府韩刺史和巴主簿指使我干的。小生一向敬重越国公,敬重戴家。隔壁牢房关押之人便是韩刺史和巴主簿。”
另一个牢房的巴以卿听到声音,缓慢地站起身,瞧着戴云,一手推着韩元福,“韩大人,有人来问案,看着像是忠勇侯亲自来了。”
韩元福一抬头发现是戴云,冷笑一声,“我等大限将至!”
戴云瞧着三人,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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