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侯戴云!”
高寅冷哼道,“司马爱卿可有证据?若有证据可呈上来!”
司马绶瞧了一眼戴云,躬身施礼,“回太子殿下,这群造谣者所传谣言事关越国公府和戴家,以此类看,虽是流言,依然可断定是安国侯为报复所为,不需要证据!”
右相余昀生气地站出来,手指司马绶,“司马大人好毒的嘴!没有证据便随意诬陷安国侯,是奸佞之徒,该杀!听闻昨夜司马大人豢养的百余名死士在行凶时被人反杀,司马大人作何解释?堂堂康国的左丞相,谁给的权力豢养死士四处行凶。京兆府已辨认出其中不少人是近三年来谋杀案的元凶。臣请殿下下旨斩杀司马大人!”
“安国侯何在?对此可有何辩解?”高寅脸色铁青,高声质问。
戴云在旁想瞧热闹,一听到此话,只能低声回道:“微臣回禀殿下,臣告假在家休养十数日,一上朝便遭诬陷弹劾,甚是怪异。朝中之风气如此不堪,臣恳请殿下严查此案!左相司马大人豢养死士,指使死士蓄意杀人,定要严查!大理寺和御史台的监牢还有不少空置,可请左相司马大人去体验一番!”
“安国侯所言甚有道理!京兆府,大理寺,御史台联合彻查司马绶豢养死士杀人一案!”太子高寅大声讲道,“司马爱卿,即日起在家歇息,直至此案查清那一日。”
左相司马绶大声呼喊“冤枉”,一时招来一众朝臣的发难。无一人站出来为其求情,司马绶近三年来以死士威逼百官就范,文武百官早有怨言,今日有如此良机,定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高寅一摆手,“余老爱卿,司马绶停职期间,一切政务交由老爱卿代为处理。司马绶豢养死士行凶杀人一案要认真查,一月内查清此案,要有证据,免得司马爱卿心寒。”
定王高瑛站出来启奏,“兵部有事启奏,北境云州驻军武威将军戴毅有军报,云州刺史焦子侠及一众衙役生前故意在云州散布文肃侯和安国侯欺压良善之虚假消息,此举导致驻军军心不稳。戴家先祖遗留的唯一一家银号捐出全部家产资助驻军骑兵营购得上百匹战马,焦子侠之流乃是云州毒瘤死有余辜,兵部恳请殿下下旨清查各地造谣者,清除各州焦子侠之流。”
高寅生气地站起身,“焦子侠之流祸害太大!康国各州郡县再有焦子侠之流定当严惩,无故诬陷之风不可盛行!众爱卿看一看,司马绶任左丞相三年多来,不止养了一群死士,还有一群恶意造谣之人。甚是可恶!”
崇文殿中司马绶低头不再说话,今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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