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会碰上这种死亡问题,她就不该走这么快。
江以宁回头求助。
然而云知书嫌夏炎丢脸,不想承认自己认识他,同样也避开江以宁求助的目光。
时鹤年则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哪怕是自己媳妇的热闹也照看不误。
他收到江以宁求助的目光时,临时瞎眼,抬头望天。
“阿宁,你来说,谁是你二哥。”江奕铭和夏炎异口同声,目光齐齐盯着江以宁。
“江二哥,夏二哥。”江以宁端水很公平。
“为难阿宁算什么男人。”夏炎讥笑,随即看向时鹤年:“倒不如让妹夫来评评理,我们到底谁是二哥。”
“妹夫,流放路上的苦一起吃,你来说说我俩谁是真正的二哥。”江奕铭问向时鹤年。
一瞬间,战场直接从江以宁身上转移到时鹤年身上。
这下轮到时鹤年求助了。
鉴于他前面看戏,江以宁转头看海,忽视他的求助目光。
“妹夫,你来回答,我俩谁是二哥。”江奕铭和夏炎再次异口同声。
求助不了江以宁,云知书还在装不熟,时鹤年对于俩人很难分出高低。
一个送他金子,一个又是这身体从小的玩伴。
时鹤年斟酌用词,也想要端水。
看出他想法的江奕铭和夏炎当即打断,齐声开口:“必须分出一个真正的二哥。”
时鹤年:“……”
不公平!
凭什么江以宁就能端水。
“妹夫,好好答啊。”夏炎垂下的手,对着时鹤年做了个数钞票的手势。
如果是以前,时鹤年是看不懂这手势的。
可他跟江以宁生活了一个多月,一些现代知识也有了解。
他正要做出选择,一旁江奕铭幽幽开口:“妹夫,我们从小的友谊,你的事情我都了解,好好回答啊。”
时鹤年:“……”
他紧忙回想原本的时鹤年有什么把柄在江奕铭身上。
翻了所有记忆,只找到时鹤年小时候约江以宁出门,路过桃花树想要摘花送她,结果从树上掉下来摔断腿,向江以宁谎称自己是练武时跳木桩摔的。
除了这个,时鹤年想不到自己还有什么丢脸的把柄。
当即他心中就做出了抉择。
“要不,上半月夏炎是二哥,下半月江奕铭是二哥?”时鹤年询问。
只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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