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听到啊。”
台下是一阵对世杰喝倒彩的声音。
蒋絮亭也顺坡下驴:“反正大家都懂嘛。晚晚就真的很倒霉,漏水正好漏到床中央,只能搬出去找人投奔了。”
岁晚压下心底一些微妙的不适,目光危险地看向孙桥:“我漏水漏到不能睡的消息究竟还有多少人知道?到底是哪个大嘴巴给我漏出去的?”
孙桥目光有些空,没反应过来该接话,导致舞台上有短暂的一秒冷场。
钱莱悄悄戳了戳她,她有些慌乱地拿起话筒。
一副非常魂不守舍的样子。
该卖的橘、该卖的团魂都在这个环节卖了个遍。
岁晚把温窍窍嘴里的明枪暗箭都体面地挡了回去之后,又可以回后台休息了。
和孙桥一起下台后,岁晚靠近问:“发生什么事了?”
憋了很长时间,情绪一有发泄口就决堤而出。
孙桥红着眼睛,下意识抓住岁晚的手臂:“我、我哥好像出事了。”
孙秘书?
在岁晚心里,孙秘书很长一段时间都和完美画等号(除了给时决明泡咖啡的时候),哪怕是如今还在成长期的孙秘书,她也有点想象不到他遇到麻烦的样子。
岁晚:“你先别急,你哥在哪?”
“黑、黑马会所。”
岁晚怔住。
莫名其妙就联想到此时或许也在黑马会所身陷囹圄的谢玉遥。
孙桥带着哭腔,说出一个几乎不可能的祈愿:“我想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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