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女孩阿土的指引下,纪云舟和江清月两个,在一处看起来很破旧的院子外面站住。
阿土非常热情地指着这处破院子,对江清月说道:“奶奶,这里就是我家。”
江清月忍不住地打量起这处破院落来。只见这院子的围墙歪歪斜斜,墙面的泥灰都脱落了不少,露出里面的土坯。
院子的门是用几块木板随意钉成的,看起来摇摇欲坠。
院子里有几间破旧的屋子,屋顶的瓦片缺了不少,像是被风雨肆虐过一般。
这时,从屋子里走出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头儿,手里拄着一个用树丫做成的拐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衣服,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容。
阿土一看老头,立刻跑过去,拉着老头的手说:“爷爷,爷爷,这两位爷爷奶奶是来看我妹妹的。”
老头抬起浑浊的眼睛,看向纪云舟和江清月,热情地招呼道:“快进来坐,别站在外面。”
纪云舟和江清月对视一眼,跟着老头进了屋。
江清月跟着走进屋子,屋里面非常昏暗,家具都很陈旧,屋里的陈设也十分简陋,一张破旧的桌子,几条歪歪扭扭的凳子,还有一张堆满杂物的床。不过收拾得还算干净。
老头热情地让他们坐下,然后转身去给他们倒水。江清月看着这简陋的环境,心中一阵酸涩。
纪云舟看着这一切,心中有些动容,他没想到阿土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难怪那孩子会那么瘦小。
江清月轻声问老头:“阿土这孩子很可爱,她爸爸妈妈呢?”
老头本就昏暗无神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缓缓说道:“她爸妈都走了,就剩我们祖孙四个相依为命。”
这时,屋里传来一阵急剧的咳嗽声,江清月猜想,这咳嗽声应该就是阿土的妹妹发出来的。
于是江清月站起身,循着咳嗽声走过去,这才发现房间里非常昏暗,若是不熟悉的人,几乎都看不见屋里有什么摆设。
纪云舟紧跟着江清月走过去,顿时就皱了眉头。因为才刚走到门口,他就被一阵潮湿的霉味给呛到了。
阿土乖巧地跟上去,按亮了电灯开关。
随着“啪”的一声,房间里总算亮堂了一些,在微弱的灯光下,江清月终于看清了躺在床上的小女孩,看起来只有六七岁的模样。
而且瘦得皮包骨头,脸色苍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就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生命力一般。每一声咳嗽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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