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男子随着戴韦仑返回支道尽头的房间。魂牢中的鬼魂全身覆盖着b方才更加郁黑的浓雾、毫无动静地挂在锁链上,像个无人牵扯的提线木偶;两人不动声se走近,动手将逐渐失温的孩童屍t放进布袋里,随後一语不发地离开。
「差不多了,让人送上祭台吧。」
刚折磨完鬼魂,梁孟颀没兴趣理会瑟瑟发抖的人类孩童,只对陡然耗损的y杯感到气恼:「小孩果然麻烦,哭哭闹闹,又不堪用。」
然而孩童心志的可塑x高,却也相对脆弱,连带t质也不够坚定的情况下,一旦招来了凶气或怨气太重的鬼魂,轻易就会对灵魂造成过大的冲击,更甚者便会导致si亡。梁孟颀为此相当烦躁,发掘合适的人选本就不易,一次耗损还得用上更多的人力,才能够找到替代品填补空缺。
戴韦仑耸了耸肩,回想起二号y杯倒下的画面,面上满是无奈:「可不是吗。初号t质极y,心智也稳定,他一个人就撑了好几年,要是当时没有叛乱,浊君早就入世了。」
十三年前初号y杯的脱逃闹出了不小的风波。当时没有替代品,几乎所有人都乱了阵脚,是梁孟颀自荐领队将人寻回,并由邵海琴提出了应对措施,这才免除计画失败的危机。当年的事件促使两人有了今日的地位,足可见初号y杯在计画中的份量。
「还不是时候。」梁孟颀摇头,否决了戴韦仑的提议。
「这倒是好方法,不愧是首领,真够狠的。」戴韦仑会心一笑。他与两人同在组织里将近三十年,不用多说也能意会对方所想为何。
鬼魂惨si挚友之手,却深知鬼中帝君的恐怖,即使遗恨世间,仍想告诫这群妄图将浊君放进现世的无知之徒;一旦那名邪灵入世,只怕人间就如灵域一般生灵涂炭。
「你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告诉那群家伙,他们会帮你的。」
「事情的经过我清楚,墨墨。我只是还没想好该怎麽告诉他们。」冯易廷眨动酸涩的眼睛,枕头被後颈的冷汗给沁sh;他起身将枕头翻了个面,蓝墨顺势翻身面对他,橄榄绿的眼在暗中泛着微微的光。
小小的头颅靠在交叉的前爪上,蓝墨对於冯易廷的回答不以为意:「我不b你说,你心里舒服就好。」
「你可太小看那群人了,姑且不论其他,但至少是被鬼吓大的,再怎麽说,承受能力也不可能差到哪去。你要是还担心,总能和我说吧,有什麽b一只会说人话的猫更诡异的?」
「师父从乱葬岗带回来一样东西,像个碎裂的盒子,碎片里有一根人的小指骨。师父他们没有特别把东西隔离,我也没想太多、没看清楚那是什麽就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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