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转头,笑道:“两钱半是市场价,我连价都没砍。
还有,是不是前年的粮食我能看不出来么。
老汉我也就这几年腰不行了没种地而已。”
老汉的粮食被买了。
肖五爷围着政道坊转了一大圈后,才大声道:
“前年的两钱半,去年的三钱,愿意卖就卖,不愿意就去东西两市碰碰运气。”
这话一出,就定死了价格。
众人闻言不免有些叹息。
原本想多赚一些。
如今看来,今年的倒是和去年无多大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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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道坊收的粮食其实不是拿来吃的,而是拿去酿酒。
政道坊里面的大部分人做的就是酿酒的活。
肖五爷是主要的负责人。
众人开始排队卖粮,肖五爷从袖笼里面掏出一个麻花。
放到嘴里,用口水裹了半天,才敢用力地咬下。
麻花的酥香在口腔弥漫,肖五爷也走到了东市正门。
望着那忙碌的妇人,看着那搭手的孩童,轻轻叹了口气。
“唉,当年你要是跟了我,就没风吹日晒的这般苦了!”
还没细细的看那妇人抬起头的脸,肖五爷脚步瞬间变得麻利起来。
他赶紧地往政道坊跑去,速度都比得上驴车了。
路人纷纷诧异。
“呦,这老爷子身子骨不错,跑得比驴还快呢!”
肖五爷前脚刚走,身后一个手拿擀面杖和切面刀的汉子满脸凶样地跑了过来。
恶狠狠的眼神来回扫视。
“你个为老不尊的,下次别让我逮到你......”
颜韵带着马车挤过汹涌的人潮。
路过政道坊,穿过春明门,一路朝着灞水码头而去。
许久不出门颜家长嫂就坐在马车里。
“颜韵,你非要拉着我做甚?”
“我爹回来了!”
“啊?郡公回来你拉着我作甚?
你比我大,我跟你又玩不到一起去,强扭的瓜不甜。”
“我爹让好好地的看着你!”
“看我作甚?”
“怕你造反!”
徐敬业黑着脸,喃喃道: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我如今可听话了,作业都完成的好好的,你就不能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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