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都染上了萧杀。
商贾名下的画斋,书斋被高额赋税搜刮的厉害。尤其这次朝廷为了讨好玄璃,极尽争抢。
洛文祺的产业在这四面楚歌的环境里,渐渐无法经营。
这日,他独自一人走在人烟稀少的京城大街,被迫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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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要感慨一番,一道身影从个小药庐晃了过去,那个人硬生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数日的分开,只稍稍见到这个人的影子,都会让人觉得欢欣雀跃。
心情一下变得好了起来。
但是,洛文祺恐怕是看错了人,脚步匆匆跃了过去。
顺着药庐的门走进去,熟悉的身影被一道阳光打在面上,一瞬间眼眸都亮了起来。
怎么回事?
忽见一生之敌就在眼前……
面前之人眉目含笑,一字一顿,仿佛深情呼唤,注目而视。
怎么这京城随随便便一个医馆,竟然也能遇见这烦人的家伙。
陈形意不由得眉头紧皱,冷冷笑出些怒意来。
这人看似温和,一副人模狗样,却像狗皮膏药,甩不开。
他心中一阵纠结,背上伤口又开始疼了!
好容易躲开好几天,这回主动送上门简直自寻死路。
“洛居士!要抓药?上次的小青虫咬的厉害吗?”
陈形意邪气笑笑,没好气的又要朝药箱走去。
对面的洛文祺瞧着他,似乎面有疲惫,神思不再。
“咬的不错,所以特地找你买一些相思豆。”洛文祺朝着他深深一笑。
陈形意翻了个白眼给他,扯着嗓子:“我不懂药,把药方拿出来。”
转身之间,就被对面人看到了脖颈上的白色绷带布条。
洛文祺望着这人,一下就担忧的想去看看伤势如何,结果就被对面人甩开了手。
“什么时候受的伤,严重吗?”
陈形意的个子小,如今又穿着一身长工的短打服饰,被男人拽了一下,实在是心情复杂。
他忍不住发起了牢骚:“男人之间拉拉扯扯像什么话!”
洛文祺觉出,这人似还对接触十分嫌弃,只好犹豫着松了手:“你非要那么犟吗?”
对面人直接呛声:“你非要那么烦吗?”
陈形意这人其实脾气比白豌还要倔,最可怕的是,这人甚至更不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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