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翰林,知己相交。
早知这人可以做到这种地步,总好过两家相争,囚起来逆反。
像这种毫无根基后台的人,最怕的就是没有软肋。
“你真的想好了。”
“真!”白豌犹豫了片刻,终于笑道,“比真金还真。”
面色诚恳,看不出半点勉强和不甘。
尽管对这货而言,如今这种誓言其实和地里无人要的野草一样廉价。
“我只希望太后,金口玉言。”白豌似费尽力气,一字一句的说。
西太后看着他的面,眼中黯淡无光,手上全是细碎的瞎子摸索伤痕。
这人坚毅站在殿中,面色沉稳。和六年前那等狱中凌乱差了许多,却还是直言不讳,坚忍如常。
恍惚间,她似乎想起那时候其装疯卖傻,用尽各种方法逃出京郊别院,被追的跳下护城河场景。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觉得惧。
堪比九命猫妖化形的人,还是头一次见。
“准!”
西太后温和的笑了笑,应了。
“好 ——”
白豌深吸一口气,忍着稍稍颤抖的腿脚,绷紧全身的肌肉。径直起身,全然不顾对方还没有免礼。似乎是想到什么,终脱口说:
“还有一事,草民困惑了多年,一直想知道为何你们都要那幅画。这幅《万里民渊》不过是一幅百姓流民之作。”
“其实,先帝看了画便亲手烧了,你们一面囚着我复摹,一面又不想让我公诸于众。”
……
然后,他不自在的轻笑着:“我一个小小画师,何至于被如此青睐?”
“你问太多了。”西太后听到这话,有些不愿答,立刻厉声,“尽管哀家想要那幅画,可连带你一起消殒也可。”
白豌大逆不道的走上前,将左手那么一摊开:“那就不问了……”
而右手中的竹竿敲了敲,整个身子放松了下来。
他深吸一口气,骤然说:“带草民去故地吧 ——”
子辰啊,
我可不是为了你!
腿长在我身上,老子爱去哪里去哪里……
……
暮秋的九月末,分外凉。
尽管凌书墨冒死借兵抗敌,可是灵禹的兵才刚刚施压就被朝堂叫停。
大赢与玄璃最终还是和谈,签下了兴京和议。
嘉兴帝倾尽国库,将京城周边商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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