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他还是会变成那个少年啊!怪不得,他是画圣,我是画商,而你是画官。”
他们自认虽然爱丹青,但是不会这般痴迷,全付真心,唯其至上。
旁边正在磨刀的陈形意不解的看着他们。
“从前的韩妙染是怎样的人?和我认识的老大有很大区别吗?”
他观察过,尽管三人并称大赢画院三圣。但是名气其实是有很大的差别,谈到画圣往往人们只会想到韩妙染。
哪怕当初的老大失忆成为了什么都不会的痞子,洛文祺他们也明显没有半点轻看才能的意思。
凌书墨的神情似乎也有一些恍惚,口中喃喃:
“他只要专注丹青到一定程度,就会听不见,看不见,感受不了其它。”
“他曾为了一张画闭关九个月,废寝忘食不见任何人。也曾因为在园林墙当众作画引千人探墙围观,万人空巷。
韩妙染当年以一人之力让大赢皇帝设了画圣这个名号。
一幅画价值千金,有市无价。皇家非诏不得画……”
……
陈形意听得目瞪口呆,实在难以想象一起偷鸡摸狗的痞子老大,竟然曾有这样的过往。
难怪啊!
那时候,凌书墨和洛文祺总是带着一抹遗憾和惋惜看着不学无术的老大。
不厌其烦的从最基础的一切开始教起,试图唤醒他的才华。
“凌大哥,那如今老大已经名扬四海重新成为真正画圣。你好像并不高兴?”
陈形意可是知道,经历大庆建立和玄璃灭国,如今韩妙染画名三国皆知。
凌书墨遥遥远望,目送飞天流云,启唇:“我……我的书院还有事……先走了。”
他的表情变幻不定,攥着的拳微颤,青衫拂袖。
终于,所有的感情还是无法控制的显露在眼中。
步伐走的极其快,好似在逃!
陈形意看的有些呆,隐隐有些奇怪:“他怎么了?”
旁边的洛文祺趁势将其拉到自己身旁:
“呐,当年的小白执着要画《天下第一图》和子辰兄约定再见。结果,他等了半年,却等来一具河边的无名弃尸。”
“之后三年,知己生死未卜,他悲痛欲绝把全部精力都放在科举上。可是,放榜当天父亲就死了。”
“因为寒门子弟,他只能从小小县令做起。地处偏远,母亲对父亲思虑过度也暴毙了。”
“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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