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下还是会给他些薄面的。
结果,凌书墨才刚写完一封荐书,又有不少人围了上来。
这下是一群年华正茂的女子,也就是当初浣衣局的风尘女子们。
她们一人也递过来一封书信,和前一个裴翌的内容不说一模一样,也大差不差。
无非是她们弄来了烟花和火药,与盐官立下大功之类,求回国变良籍。
甚至,白豌那个家伙为了省事,直接用一封书信,里面写数个名字。
“子辰,这里是王 朝 云,柳 自 华,王 翠 翘……”
等等等……
看着一众美貌女子,凌书墨眼神复杂莫名,无可奈何的摇摇头。
那人倒好,一封省事儿结束。
可是,到了自己这边是有多少人就写多少荐书,直接逼的写酸了手。
关键是,每一封信写的都是别人,半点没有多一封提提自己。
纸短义长,怎不肯多说点相思。
连半个想他也不写…
凌书墨想怨,都不知那人在对面可好??
随着从前的大庆流民纷纷被安置,江岸山风回音,喧闹才渐渐平息。
“子辰兄,根据飞鸽传书。谷洋国师打算把这祭祀大典改在文清山祭坛!”
身旁兖州知府道。
闻言,凌书墨眼波轻轻流转,压低声音:“我得再回玄璃。”
身旁人制止他:“这次万人渡江,国寺烧毁闹的这么大。玄璃边境变得更禁严,你回不去的!”
手中笔渐渐放缓,轻轻搁置。
孰轻孰重,他自然清楚的很。
凌书墨语气里尽是之前压抑难舒的感情:“他们深陷泥沼,我却只能在对岸看着。”
“何其……折磨。”
那天。
白衣男子自得的和他说道:“子辰,等一切尘埃落定,我们大家一起回大庆。”
凌书墨被迫点头。
心里说了千百遍的不准,想把人拘在怀里不放,可行为却只能支持。
只因人生在世,不光有情,还有义。
……
玄璃,兴陵城。
雨阑珊。
“你半生的画大都被焚毁,除了两面壁画再也找不到真迹。不觉得可惜吗?!”
王之惆怅的看着床榻上半躺的人。
“咳!咳!”
白豌轻咳了两声,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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