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有了任何的倾诉欲,站起身离开。
但是在经过周响身边的时候,手腕却被他抓住,嘲弄的声音再次响起:“你生气了?难道我说错了吗?你不就是因为陆家是豪门才嫁给他的。听说当年陆景洐车祸昏迷成了植物人,你要不是为了钱,会甘愿嫁给一个植物人?”
他眼中的鄙夷和冰冷,刺痛了时念的心,感觉像是在被真正的阿泽嫌恶。
“你不了解我,没资格妄断我是什么样的人,周先生,请放开我,我不想和你再说任何话。”
时念眼眶渐红,扭动手腕,想从男人手中挣脱,但是他抓得很紧,像个铁钳子,她根本挣不开。
周响看到她快哭了,心软了下来,“坐下来吧,我不说你了。”
“我要离开。”
时念坚持要走。
白皙的手腕上,那只大掌,终究是放开了,周响看着时念离开的背影,眼底浮现一抹深深的痛意。
等到时念的身影彻底看不到后,他才收回了视线。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查下陆景洐的行踪,特别是注意下他和哪个女人关系亲密。”
窗外的阳光洒落在男人俊逸的脸上,但阳光再灿烂,都无法驱散他脸上的阴郁和寒气。
离开的时念,漫无目的地走在街头,突然她瞥到了橱窗里的一件婚纱,她停了下来,微仰着头,静静看着。
曾经,她有个愿望,希望能穿上自己设计的婚纱,和陆景洐举办一场婚礼。
她咬了咬唇,似下了某种决定,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拨了陆景洐的电话,她想问他,能不能和她补办一场婚礼,这样,她就没有遗憾了。
电话拨通,但里面传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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