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自己是她的心肝宝贝,而妈妈只是他们家的一个佣人而已。他不懂为什么别人的妈妈是妈妈他的妈妈是佣人,不过村里也有好几个和他一样情况的小孩,他们的妈妈也都是老被家里人打来打去骂来骂去。
还有一次他在屋里睡午觉,迷迷瞪瞪听见外面有声响,睁眼一看半开的门外,自己的妈妈跪在餐桌的大凳子上,双臂环抱着凳子的靠背,双腿跪在凳子上,裤子褪到膝盖上,未着寸缕屁股向后撅起正对着半开的房门,肥大的屁股上已经红肿了一片。
大娘打完也不许妈妈把裤子提起来,只让她撅着被打肿屁股晾在那里,拖鞋还放在了妈妈的屁股最上方,对着她说掉下来就含着拖鞋和狗跪在一起,说完几个女人坐在那里聊天几个人还时不时伸手捏捏那两团被打肿的屁股嘻嘻哈哈的笑着,等大娘和一群人走了妈妈才敢站起来哭哭啼啼提起裤子去干活。
直到有一天他放学回到家,看到妈妈被父亲按在了院子里的树下,两只手被绑在树干低垂处上半身随着被绑住的手弯了下去,腰肢却高高的吊在横生的树干上被紧紧的绳子缠绕住脚尖只能堪堪的着地,这个姿势让他妈妈的屁股成了最高点,腰狠狠的下榻,高高撅起的屁股又正对着院门,爸爸拿着一根细细的枝条正在抽打着妈妈的屁股,期间来来往往的人都可以看到妈妈在院子里撅着光屁股被爸爸打。
刘海明空洞的拿着枝条看着眼前高高撅起的屁股,上面已经浮满了一道道被枝条抽出来的红印子,被绑起来的母亲听到父亲让他来抽自己的屁股,急的慌了神,又挣不来绑在手上和腰上的绳子,两条腿一跳一跳的扭动着腿和屁股怕儿子的枝条真的打在屁股上。
道无法改变丈夫的丈夫只能垂下头尽量不发出声音,只闷哼的承受着,啪啪啪啪啪枝条下下的抽打着屁股,每被打一下,身子就颤抖一下,两条腿已经打起了哆嗦,闷哼的声音也渐渐的清晰,偏偏刘海明的父亲还不许他停下,说该好好的教训他的妈妈。
啪啪啪啪啪又一阵狠厉的枝条落下,屁股上血点浮起,落下的枝条如同泼了一层层的油,枝条下的身子疼的放声大叫着,扭着屁股一阵阵的求饶声,也不管后面屁股自己的儿子,只啊啊的叫着不要再打自己的贱屁股了,屁股被打烂了,饶了自己的屁股吧,门口一阵阵的行人都看着身为妈妈的女人被自己的儿子打到如此放荡的求饶,纷纷停下来议论纷纷。
中秋过后,刘冠军带着于楚楚回到于楚楚的娘家,于楚楚自从嫁给刘家后这还是第一次回娘家,娘家的亲戚们都在,大人小孩们挤在一起新鲜的看着于楚楚和刘冠军,这还是她们家族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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