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握鞭,面沉如水,心如死灰。
邓铜淡淡道:“看你这贱人初次太过可怜,让你舒舒服服的睡在驿站里,谁知你竟敢逃了出来。”白羡鱼与他交过手,知道他武功高强,算得上一流高手,他身上有伤,下体受创,武功不免打了个折扣,此时兵器又不称手,算来连一分胜算都没有。说不得只好拚死一搏!白羡鱼右手执棍,斜指对手。左手挽住长鞭,邓铜身形一动,他长鞭立刻挥出,鞭梢划个小圈子,套向邓铜颈中。
邓铜喝道:“来得好!”他马步一分,使了一个千斤坠,任由长鞭盘在腰间,然后一掌拍在棍上。青年本是单手执棍,用肘臂压住棍身,靠身体使力,邓铜掌力雄浑,他右手剧震,齐眉棍几欲脱手。青年当机立断,抛开长鞭,左手穿到背后握住棍尾,挽了个棍花,然后右手撒开,身子一旋,探手拿住棍身,摆出门户,动作犹如行云流水。
邓铜的双掌从棍下穿过,突然变为擒拿手法,缠住白羡鱼双手拇指向外一掰,接着右腿横扫,打在青年腹上。白羡鱼脸色惨变,忽然两手一松,壮汉竟然放开他的手指。接着胸前一阵剧痛,却被他抓住两只嫩乳,接着被他曲膝顶在小腹。
邓铜扔开长鞭,喝道:“绑起来!
山路无法乘马,邓铜和随行的几名教众都是徒步,只是前后两名随从肩上扛着根齐眉棍,棍下一个俊美青年手脚反绑在一起,赤条条吊在棍上,他长发低垂,穿在棍上的身体不断摇晃。几人大摇大摆走进院内,守门的教众赶忙拉住回返的一人,低声问道:“李哥,这到底咋回事啊?”
邓铜示意随从把青年从棍下解开抬到了院内一颗参天巨树底下,极粗的树干歪歪斜斜的向四周伸展,一名轻功上乘的教众几步蹬塔踩上了三米高的枝干上,拿出一根粗绳系紧,另一头垂落下来,几名教众七手八脚的把青年双手双脚反绑在一起然后通过绳结一齐吊在上方树干上,浑身雪白的青年就以四马攒蹄式悬吊在空中呈现在众人面前。
一帮教众在周围啧啧称奇的看着眼前青年的淫辱姿态,邓铜走到青年身后,白羡鱼悬挂的高度正好和他的腰腹平行。壮汉弯下腰,硕大的头颅挤入青年悬挂的两腿间,双手扶住青年白嫩的大腿,用力的向下压使其靠在肩膀上,红肿开裂的后庭俏生生的呈现在大汉脸前,嘴中呼出的热气吹过,那处粉嫩圆敞的幽穴立即微微一缩。
白羡鱼浑身一震,受到刺激的优美脖颈高高扬起,他感受到了后穴湿漉漉的滑腻触感。青年脸色涨的通红,他这几日里未曾进食,练功多年虽早已辟谷,但从小养成的洁净风雅让他无法想象后庭排泄得地方竟然被人如此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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