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力道之大,好像要把那处捏烂。
只见那人莹白胴体光裸无遗,雪白而丰满的肉臀颤抖个不停,腿根的深区埋着一条软糜透血的泛红肉缝,还在泪汩地冒水,流出潮吹后的掺精耻液。
萧清弦不可抑制的发抖,剧痛刺激着他的神经。脬处无法控制地痉挛洞开,从米粒大小的孔洞里射出清亮的水柱,潺潺不绝,浇在刑床上汇作一大摊水渍。
慎
“我呸,什么狗屁道君,就是一头发情的贱畜!”有人走到床头,拽起萧清弦的头发,对着那张失魂落魄的玉容狠狠地忒了口吐沫。
男人不愿就这样放过他,于是伸手解开他男根上束缚着的细链,吩咐手下从刑堂找来两支银质鱼钩,钩子不及拇指大小,表面寒光森冷、光滑透亮,却是锋利至极。
“既然道君不愿主动配合,那就别怪我下手狠辣了。”
俯首脾睨着咫尺距离萧清弦那所有肛丝全部撑绽开来的后庭。左手有规律地轻揉肛口绷直的菊蕾,右手一点一点拖着银钩尖端至肠道内一侧最为柔软滑嫩的地方。
“呃啊一一!”萧清弦骤然瞪大了连眼睫都湿连在一起的双眸,赶忙
从上往下看去,似犬非人的贱奴削薄的蝴蝶骨高高的凸起,弧线优美的腰线狠狠下凹,雪艳的双足却仿佛被生生向外拗断一般,足趾翘紧撑起光洁粉润的脚掌,昂扬在半空,梗着,颤着,一动不敢动。
贝壳般圆润的甲盖上洇出淡淡的粉色,趾头微微蜷起时,愈发像蚌贝里以细嫩肉质日夜耐心呵护的珍珠,白粉相间,惹人怜爱。
他的动作看似十分温柔缓慢,但是萧清弦却绷直了身子,如坠地狱。
凄厉的哀嚎掩饰住了那“噗呲”的破裂之声,鲜血涌出,菊周褶皱的嫩肉忍受不住撕扯的巨力,绽开几截红痕,他的屁眼儿被撕裂了。
穴壁通红发紫的脉络即使被撑扩太过,显得无力,却已然在缓慢却不停地蠕动着,仿佛一只永不知饥饱的贪婪小嘴,自行地收缩绞弄着虚空的甬道。
双足同时被按住压下,剧烈的痛楚令他神志恍惚,萧清弦高高昂起脖颈,身子仿佛拉满的弓一般绷的死紧,后仰的面庞之上,额际冷汗直流,眼角已染上一抹崩溃的泪痕,鼻翼如蝶翅似的翕动着。
冰霜傲雪的高岭之花如同无邪的祭品正主动仰着脆弱的喉咙,张着嫣红的穴眼儿,渴求着献祭的终幕。
艳红漉湿的淫穴用力地痉挛着,吞吐着令人难以想象的庞大珠球,包裹着自他体内分泌出的湿黏淫液,血淋淋地沉沉坠入在双腿之间。
一袭香肌都浮上薄红。他双瞳失焦,看起来快要晕过去了。
“噼啪,噼啪,”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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