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将目光投向了夜枭。
夜枭此刻也缓过神来,赔笑着解释道:“玄老误会了,此人乃是擅闯进咱烛阴宫的入侵者,据说出自那神秘莫测的清虚宫,我和几位长老耍了点小手段才将其擒下,这不,扒开衣服一瞧,嘿嘿”
“这人既然是刚掳进来不久,这肚子是怎生搞的?”老者疑惑的问道。
方才在那种淫乱腥臊的环境下,不免有些精虫上脑,一心只想着凌虐践踏这人的身心,却没料到在路上碰见了熟人,此刻天已大亮,光天化日之下让这些宗门前辈瞧见自己等人的荒唐行径,夜枭饶是脸皮够厚,此刻却也有些羞于启齿。
夜枭一边说着,一边转过头去,一把撩开那人身上几近透明的衣摆,按住那两团雪白挺翘的臀瓣,啪的重重一掌挥下,紧接着把那塞在屁眼儿里的木塞用力一拔。
这糜白的水流混着滚滚浓精,闻起来实在是有些腥臊不堪,老者皱着眉头,刚要说些什么,却见那人骑乘的骏马不知为何突然原地抬起蹄子打起了转。
原来方才那匹高头大马原地转圈时,那人高翘起的屁股里喷出的淫水竟是将周围看热闹的一行人浇了个满头满脸,那威严肃穆的老者银白色的胡须上尽是些淋淋点点的水迹,此时脸色涨的通红,显然是已经到了暴怒的边缘。
男人心思急转,却是不能任由那老者含怒出手,未等周围人反应过来,便眼疾手快地一掌拍在那匹骏马的屁股上,这一掌微微发动了些许真气,目的显而易见。
萧清弦只觉得肚里翻江倒海,肠子都快拧成麻绳,他使劲收紧着臀瓣,单薄的衣摆被他死死扣紧,松松垮垮挂在他身上,拢着蝶翼般的肩胛。
然而老天却跟他开了个残忍的玩笑,胯下的骏马似乎不愿再被任何人驱使,在远离了人群后,便抬起后蹄配合着前蹄使劲的上下抖动。
他的身姿摇摇欲坠,呼吸紊乱失控,眼神迷离破碎,嘴唇张开,舌尖略略伸出,舌面抵在上牙,香涎沿着嘴角滑落到下颌,垂下几条黏丝水线。
凌空的身躯没能安稳地落在鞍上,而是旋转着向着右下方跌落,好巧不巧的是
那匹骏马感觉到背上的重量减轻,欢快地嘶凛着向前方奔腾而去,它哪里会想到,一只紧绷着的雪足还挂在它的腰腹上。
阳光明媚,惠风和煦,中午的人流高峰期已过,却是不知为何城内的钱氏酒楼仍里聚集了不少人,这些大汉面容精悍,个个魁梧有力,不少身上还带着兵器。他们围坐一圈,似乎是在哪商议什么事情,其中一个黑衣鹰眼大汉,阴沉着脸说道:“我们计划数月的偷袭行动失败了,玄武堂的人和在临安城的暗桩几乎全军覆没,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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