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斡进里面,捅得不住变形。殷红的鲜血四处流淌,顺着白滑的大腿源源而下,在水面上绽开片片血痕。
白羡鱼不断被修复的肠壁柔腻无匹,尤其是肠道中一圈圈的褶皱,随着龟头的进出层层地涌起,又被层层推平,那种柔滑的触感妙不可言。那只屁股经过昼夜不停的调教,犹如熟透的浆果,香软滑嫩,抽弄中妙态横生。
白羡鱼趴在石头上,不停的伸着小舌舔舐冰冷的池水来缓解后庭的痛苦,泪花滴滴洒落在池水里,晶莹透彻的池面倒映着青年凄惨的神态。青年撅着大白屁股,被一根肉棒插得鲜血直流。
“还没完呢,母狗,今天非得把你这骚屁眼肏烂了不可。”杜长峰突然俯身凑到青年耳边轻轻说了一句,随即运转邪功,白羡鱼惊恐的发现后庭内变软的肉棒骤然间再次坚硬如铁,甚至变得越来越火热,肛穴再次传来阵阵撕裂感。
水光淋淋的雪白肉体在阳光的照射下更加显得妩媚诱人,白羡鱼喘着气睁开双眼,此时他的两条修长玉腿被完全禁锢在空中,以婴儿撒尿的姿势被大汉抱在怀里,青年挣扎着摇晃着如玉身
“不要,不能再插了,鱼儿受不住了,求求你。”白羡鱼不停摇着头,泪珠如雨点一样噼啪打在澄澈的水面上,青年害怕极了。
粗硬的龟头顺利的破开柔嫩的屁眼,直直捅入到温软湿润的直肠,由于重力的作用,白羡鱼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了雪白的臀瓣间,紧致圆润的肛穴毫无保留的遭到了最猛烈的冲击。
柔软的肠壁黏膜被邪功浸染的肉棒悉数融化,粗黑巨大的肉棒就想一根烧火棍一样捅进了青年的肠道内,极致的痛苦扭曲了青年的玉颜,喉头一阵紧缩,他张着嘴想要叫喊出声,却只能发出“嗬嗬”的低沉颤音。
“开始了,母狗,叫的大点声哦!”杜长峰极善采阴补阳之术,不少被他邪功糟蹋过的妇人很快便会脱阴横死。大汉不知道此术施展在男人身上效果如何,但内心的恨意驱使着他果断开始实践。
白羡鱼只觉得体内的巨大肉棒像是长满了触手一般,紧紧吸附着周围的软烂肠肉,从失去黏膜的肠壁中狠狠吮吸着水分和营养,惊人的热量夹杂着猛烈抽插的痛楚,这种感觉就像是把肠道里的嫩肉一截一截脱出再用钝刀拍击碾碎。
杜长峰一边向岸边走,一边抽插着怀里可怜的青年,滚滚鲜血随着开裂的肛洞倾泻而下,顺着大汉的足迹流淌了一路,滴在水中就像一朵朵盛开的血莲。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只见大汉怀里的青年就像一具毫无生气的雪白玩偶在空中直上直下,他的脸蛋上全是鼻涕和泪水,小嘴大大张开,红舌挂在下唇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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