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深不见底的深渊,听见了灵魂脱离躯体的声音,没有挣扎,没有呼喊,他慢慢冰冷,逐渐下沉。
当黎明前,最浓重的黑幕开始消散,而他则永远留在了那无人知晓的永夜。就好像一头巨兽,吞噬了希望和光明之后,扬长而去。
他的两条雪白大腿已经完全地肿了,腿根儿处满是嫣红指痕。丰润的臀瓣艳丽得宛如一只剥开外衣的桃,水淋淋地淌着淫汁,露出股缝间那一朵儿软腻湿肿的雌穴。
他已被操弄得神志昏沉,被灌满浓精的小腹明显地凸起,身上也被玩弄得斑斑驳驳、瘀青渗血。
几个汉子在一旁支起的木桌上无聊地喝着酒,谈论着近来江湖上发生的种种怪事,时不时地看着一旁围成一圈的交媾情事。
“废话,不带回去还能杀了不成?”夜枭砸吧了下嘴,瞥了一眼旁边的小弟,心里明白他的意思,耐心的解释道:“这人跟以往那些柔柔弱弱的娘们可不一样,不提身段容貌皆是绝色,仅仅宗师境的双性之躯就可为绝佳的修炼炉鼎。
“别看他这两天被咱们折腾得哭爹喊娘的,心里边指不定有多恨呢,需得让刑堂几位大师出手好生调教一番才是。”几人讥笑一番过后,便催促起正在凶悍挺弄的男人。
一天一夜之间,数不清的男人在他的体内发泄了自己的欲望,就连村落里不少过来凑热闹的村民也分了一杯羹。
“操,”男人在他瘀痕遍布的大腿内侧狠掐了一把,粗鲁地咒骂:“骚货夹紧点,都他妈被干松了!”
随着一声怒吼,一泡浓精又一次精准地射进了早已经是一片狼藉的宫腔。
他身上红痕遍布,让人一瞧便知定然是方才经历过一场粗暴且毫无怜惜的交媾,这才弄得这般淫靡不堪。
夜枭吩咐手下去门外牵马,正穿戴衣物时,那圆脸胖子却走了进来,笑眯眯地递出手里一坛熬煮好的盐汤。
“煮盐汤以灌大孔中,如一禽顷,当大便出宿食恶物,甚效!”胖子缓缓念道,“上次奔雷枪那家伙喝了假酒腹泻不止,薛神医便照此方法解了肠中毒素,场面甚是有趣,夜兄何不在此贱奴身上一试?”
萧清弦昏昏沉沉间,被人按着跪下撅起屁股,腰身低垂,令他翘起雪艳透粉的肿大臀瓣。
那圆脸胖子拿起一截四寸长的竹筒,开口挂着一截装满了盐汤的猪胆,尾端顺势捅进那个幽深肿红的大洞,细长竹管毫不费力地被松软舒张的菊口吞了进去,寸寸深入。
“呜一一”
曲线玲珑的腰线之下,是柔软的小腹迅速被湍急的水液撑涨,肉体深处敏感娇弱的穴心仿佛正在被不间断地刑虐抽打,本就被银钩磨破的肠肉骤然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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