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颤着,一动不敢动。
贝壳般圆润的甲盖上洇出淡淡的粉色,趾头微微蜷起时,愈发像蚌贝里以细嫩肉质日夜耐心呵护的珍珠,白粉相间,惹人怜爱。
他的动作看似十分温柔缓慢,但是萧清弦却绷直了身子,如坠地狱。
凄厉的哀嚎掩饰住了那“噗呲”的破裂之声,鲜血涌出,菊周褶皱的嫩肉忍受不住撕扯的巨力,绽开几截红痕,他的屁眼儿被撕裂了。
穴壁通红发紫的脉络即使被撑扩太过,显得无力,却已然在缓慢却不停地蠕动着,仿佛一只永不知饥饱的贪婪小嘴,自行地收缩绞弄着虚空的甬道。
双足同时被按住压下,剧烈的痛楚令他神志恍惚,萧清弦高高昂起脖颈,身子仿佛拉满的弓一般绷的死紧,后仰的面庞之上,额际冷汗直流,眼角已染上一抹崩溃的泪痕,鼻翼如蝶翅似的翕动着。
冰霜傲雪的高岭之花如同无邪的祭品正主动仰着脆弱的喉咙,张着嫣红的穴眼儿,渴求着献祭的终幕。
艳红漉湿的淫穴用力地痉挛着,吞吐着令人难以想象的庞大珠球,包裹着自他体内分泌出的湿黏淫液,血淋淋地沉沉坠入在双腿之间。
一袭香肌都浮上薄红。他双瞳失焦,看起来快要晕过去了。
人看得目瞪口呆,欲火大涨,迟迟不肯收了钩子。足足在那人撕裂的屁洞里来回玩了数轮,各种骇人的圆柱器物如桌角、圆棍、掸子通通往那沚沚流水、嫣红稀烂的屁穴里捅了个遍,直把那朵青涩的雏菊糟践成一枝妖异破碎的淫花。
刺骨的剧痛和恶念侵袭,清雪似的男人开始窒息、昏迷…他似乎坠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听见了灵魂脱离躯体的声音,没有挣扎,没有呼喊,他慢慢冰冷,逐渐下沉。
当黎明前,最浓重的黑幕开始消散,而他则永远留在了那无人知晓的永夜。就好像一头巨兽,吞噬了希望和光明之后,扬长而去。
他的两条雪白大腿已经完全地肿了,腿根儿处满是嫣红指痕。丰润的臀瓣艳丽得宛如一只剥开外衣的桃,水淋淋地淌着淫汁,露出股缝间那一朵儿软腻湿肿的雌穴。
他已被操弄得神志昏沉,被灌满浓精的小腹明显地凸起,身上也被玩弄得斑斑驳驳、瘀青渗血。
几个汉子在一旁支起的木桌上无聊地喝着酒,谈论着近来江湖上发生的种种怪事,时不时地看着一旁围成一圈的交媾情事。
“废话,不带回去还能杀了不成?”夜枭砸吧了下嘴,瞥了一眼旁边的小弟,心里明白他的意思,耐心的解释道:“这人跟以往那些柔柔弱弱的娘们可不一样,不提身段容貌皆是绝色,仅仅宗师境的双性之躯就可为绝佳的修炼炉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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