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一般饱满鼓起。
一支粗大的木塞狠狠地塞进了肿大的后庭,堵绝了任何泄出痛苦的可能。
满是伤痕的萧清弦被人解开桎梏,草草披上了一件外衣。浑身瘫软、玉体横陈地被打横抱起,洁白如羊脂美玉的身体在清晨的微光里逸浸着盈盈暖泽,仿佛是被生生挑出蚌壳的瑟瑟贝肉,只能大敞着丰腴的美味躯体供人赏玩品食。
“得了吧,就你那驴货,怕不是早把萧道长的宫腔捅烂了吧。”众人嬉笑间,门外几声马儿唏懔,便扛起萧清弦离开了屋子。
鼓胀的腰腹和马鞍的挤压令他难受的痛不欲生,只好挺直白玉般的背脊,双手撑在身后,苦苦维持住平衡,一袭单薄的外衣堪堪遮住半只丰满肿大的肉臀,只余下一截雪美的臀尖儿和隐隐约约的木塞露在外面。
此去烛阴宫中只需沿着街道行走数里,正值晨曦初亮,天气凉爽,众人也不愿多耗力气,便牵着马有说有笑地踏步离去。
那腻红阴穴贴着粗糙的鞍皮松松张开,吐着稠黏白腻的浊液。不断地摩擦间,腻滑软肉微微翕动,隐约露出深处被操得透熟的嫣红宫口,堪堪露出其间柔嫩滚红的腔肉,正裹着一腔湿黏白精,在一路的颠簸下,缓缓地向着鞍皮四周外溢。
还未等同伴回应,前方道路却是异变陡生。
老者眯起眼,一脸不善,叱道:“混账东西!宫主可是严令吩咐过,怀孕的女子不许掳进宫内,莫非你忘了吗?”
一旁的圆脸胖子忍不住开口道:“玄老,莫生气,事情并非您想的那样,这人并不是什么妇人,更没有怀孕。”
随着夜枭讲述完来龙去脉,老者愤怒的神情渐缓,带着些许惊讶的打量着萧清弦,说道:“此人竟以阴阳调和之身修炼到大宗师之境,这般天赋可真称的上是天纵奇才了!却偏偏要与我烛阴作对,可惜了。”
夜枭和同伴对视一眼,皆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前辈请上前一瞧,此乃后庭调教之秘术,只需一截寸长竹筒,往那腚眼儿里灌满汤汁,便可使其如孕期妇人般腹部隆起”
众人只见那匹淫艳的牲马陡然尖叫一声,哆嗦着猛地撅起后臀,蜷起脚尖,一道激烈的水流从那雪白的臀缝间喷射而出。
许是因为突如其来的浇灌微微受了惊吓,亦或者是马背上那人的双腿夹紧了马腹,一人上前赶忙拉紧了缰绳,却听见了夜枭的一声怒骂。
夜枭眼见那老者面色铁青,深不可测的内力肉眼可见地浮形于表,心里顿时大感不妙,他可是深知面前这老者的性格有多么的火爆,如今受此奇耻大辱,这贱奴的性命怕是保不住了。
那深褐色的骏马吃痛受惊,嘶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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