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更何况梁家这种利益永远大于亲情的家庭。
柳笛不置可否:“萤萤,你还记得老刘上课时给我们讲过的公子冯奔郑和宜臼奔申的故事吗?”
柳笛的指尖抵住桌面,抬头道:“宋穆公病重,传位于哥哥宋宣公的儿子公子与夷以报当年宣公传位于他的恩情,没有将王位传于自己的儿子公子冯。宋殇公即位,公子冯逃到郑国。但公子冯存在一天就有继承君位的可能x,为彻底解决公子冯,宋殇公与州吁、羽父联手,于是宋、卫、陈、蔡围郑,血战于郑国东门。”
柳笛闻言笑了一声,用叉子把沙拉里的虾仁cha起来:“诸侯打仗,百姓遭殃。不躲得远一点,万一真打起来不小心误伤到你怎么办?你在梁遇琮身边的时间也不少了,要小心他大哥把不好的主意打到你头上。”
柳笛喝了一口酒。
算什么时候走?”
“先学好英语嘛,我才背了一点点单词,”辛萤用手b了一下,“而且还是哑巴英语,起码再学几个月吧。”
只因为赛马从新西兰的赛道上跑过时,她看到了镜头内很远的雪峰。
柳笛把杯中的果酒一饮而尽,她没有对辛萤的话感到任何意外,也没有接着说出挽留的话。辛萤内心仍然有几分矛盾,因为从柳笛的角度看,她或许就是一个好吃懒做、用r0ut换来金钱然后一走了之的人。
辛萤抿唇:“你不问我为什么不回来?”
人不是在哪里出生就会认为此地是自己的故乡,有些人一生都在寻找家的路上——就是常被作家称作能容纳jg神栖息的地方。虽然那些“与内心的充实和快乐相b,功名利禄又算得了什么”的言论听起来太过幼稚,但jg神的需求还是会主导r0ut在寻找“家”的路上作出jg准的判断,往哪里去?总之不是无何有乡。
辛萤没说话,她不打算告诉柳笛她的计划中有一项主要任务,就是在他出差时,悄无声息地离开。
每天再像做贼一样偷偷转地铁回来,反正梁遇琮不在,没有人会在意她的行踪。
辛萤穿戴好,在五点半准时下楼,齐嘉为她打开车门。她用几秒酝酿情绪,在上车的那一刻就越过自己的位置蹭到坐着的人身上。
辛萤坐在他的腿上,双臂环着他的脖颈晃一下:“想si你了。”
辛萤穿着一件米se连衣裙,外面套了同se系的羊绒小披肩,柔顺黑亮的长发像瀑布一样垂下来。18世纪的古董钻石项链,吊坠像水滴一样贴在她颈间的肌肤。两万欧元拍来的东西,她喜欢的不得了。从吃不饱的小土妞养成现在这样可不容易——梁遇琮的手隔着裙子摩挲她的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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