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了困意,“我怎么不是音乐家了?”苏桉使劲戳了戳索尔,“哪有音乐家拿着枪射人的。”苏桉沉默一会又问道:“那人死了吗?”索尔要是真在这个房间杀了人,她还是觉得瘆得慌。“没有,开枪只是吓唬他,我怎么会让他死在这。”索尔觉得自己很冤,那家伙自己跑到他房间找麻烦,他也只是想教训他一下,更何况这可是苏桉和自己第一次做爱的地方,他怎么可能让人死在这。“再说了,我都弹琴给你听过的,你不是也很喜欢吗?”索尔的这句话让苏桉头上立刻浮现出是叁个问号,他什么时候弹琴给自己听了,什么时候的事,他又唬她。“我不管,我就弹给你听过了,你自己忘记了。”索尔坚定自己的说法。“那你明天再给我弹一遍呗,大音乐家。”苏桉揪了揪他的袖子,背锅也要把事情做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