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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会让周祈难为情的举动，只能偷偷摸摸用藏在桌底下的手紧紧握住他的。

王扬走了过来。

“周煜你他妈是不是有病，说不干就不干，连老子都没说一声，你麻痹有把我当兄弟吗？”

“抱歉。”我张了张嘴，却在看清他表情的那一霎又沉默起来。

“对不起。”我不敢看他的眼睛，却又无法避开里面藏不住的那一抹悲伤。我张开口想要道歉，却又深觉自己的可笑，声音卡在喉咙里出不来，苦涩代替了血腥气，右手被周祈握住，“煜煜，对不起，我”

这一切怎么可能怪你呢？

我在此刻再次感受到了自己的可悲与无奈。

明明只要我早一点退出，不和任何人相处就好了。

我抬头，迎上王扬复杂的目光，“一起吃吧。”

酒精麻痹了全身的细胞，让原本还不断作痛的侧脸变得麻木。沉默的气氛与周遭的热闹格格不入，我和王扬一言不发，一杯接着一杯灌着白酒。

周祈没再说话，只是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周煜。”

“啊！”我一只手捂着头，“你没事吧？”另一只手着急忙慌的胡乱摸着周祈，“痛不痛？”

“我去上个厕所。”周祈说着，起身离开了座位。

“嗯?”我极力瞪大眼睛去看他的脸，还是看不清，只是隐隐觉得他脸上的绯红似乎比起刚才消去了几分。

醉意在一瞬间清醒，甚至连被热气熏暖的手都在此刻凉的彻底，“你知道了?”

我苦笑了下，没敢想周祈知道后的反应，身体却不自觉的发着抖。

“周煜，你是傻逼吗?要跟自己亲哥搞一起？”半响，王扬还是开了口，他看着我，却将嘴里剩下的话又咽了回去。

“呵呵。”闻言，王扬嗤笑了句，他又倒了杯酒，一饮而尽，隔了半响，才缓缓开口，语气里带着犹豫，“你真想清楚了？”

“啧，”王扬白了我一眼，我笑了笑，没有表示，只是举着杯子继续喝着白酒。

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出周祈的脸，想起来他盈盈笑着的脸，看向我时波光潋滟的眼睛，心脏瞬间软成一摊融化的蜂蜜，黏糊糊的，又甜甜的。

我又抿了口酒，“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冷心冷血的，什么都无所谓，除了周祈。”

“我需要周祈爱我，无论是什么样的方式，”我说着，扬起半垂着的眼眸，看向周祈离开的方向，“就算是骗我也行，只要他说爱我，就可以。”

“很早，你退出球队才敢确定。”王扬低着头，不知道是什么表情，语气闷闷的回答道。

“你都敢这么干还在乎名声？”王扬终于抬起头，忍不住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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