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次不死,以后也会被我杀死,被我拖累,还不如一股脑儿煮了呢,有些未破壳的蛋疼也不疼就熟了,多好。”
——
罗子瑛呆愣地望着门,仿佛杜鹃还没走似的。
师尊的确是把她弄得有些疼了,但她也在师尊身上留下了点无法抵赖的印记。
她轻舔着嘴上仍留有血腥味的伤口,草草擦了擦身体,在伤口上抹着药膏。
微凉的指尖带着细腻的黏稠药膏,打着旋儿,划过皮肤,让身体再次不受控地战栗起来
这里也是。
道道激流顺着脊背往上窜。
杜鹃总觉得自己是天生坏种,罗子瑛觉得要论这个,自己恐怕也不遑多让。
她不敢承认自己是虚伪的,不敢承认自己其实多么的自私自利。
她明知道自己没多久好活,明知道自己没什么求存的欲望,还要拖着人下水,拖着……
她听到自己的喘息,饱含情欲的,潮湿阴冷的。
男人的身体又浮现出来,捧着她的脸,含泪亲吻。
他的声音变成了令她感到陌生的甜腻,但是不妨碍她为此激动到跟着高潮连连。
她于是更深地放进去,感受手指被绞得越发紧,那块敏感的地方肿胀烂熟,总是能在任何搅动中按到。
琥珀的眸子看着她,忽然犀利了。
罗子瑛嗤嗤地笑着,在
“你爱我吗?”
“爱我吗?罗子瑛,你要是不爱我,你为什么这么做?”
“你确定?”
“我……”
罗子瑛紧紧闭着嘴巴,青年便用舌头撬开她的牙关,啧啧有声地吮吸,含糊着嘲笑:“为什么不敢说?我知道了,小徒弟,伪君子,不自爱也就算了,爱人竟也不行。全都是要要要,却攥着真心不肯给。”
“你还要什么样子的?”
幻影捂住雪白弹性的胸和殷红的、犹如花生米般大小的乳头,不让她吃:“你且告诉我,心魔劫是什么样的?”
幻影肉骨分离,鲜血如泉水喷涌,却狂笑着撕扯自己的皮。
罗子瑛顺着它所指,看向幻影的内里,里面不是血糊糊的内脏,而是一片迷蒙的江南烟雨。
江南烟雨多迷人,文人墨客喜爱泛舟湖上,望着远处的水墨青山寻灵感。
堤岸边,蹲着破破烂烂、想抓鱼吃的小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