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精液浸透衣物,热腾腾地在皮肤上四处淌,手一摸,都是黏的。
她在干什么啊!?她对师尊做了什么啊!?不是来告别的吗?怎么胆大包天,告到床上来了!?
骑在她身上的男人还在高潮的余韵里,额头微微见汗,色情至极的红晕也终于涂到脸上,甚至蔓延到胸口。
这两个字仿佛两颗奶糖,在他的舌尖甜腻地把滚来滚去,叫得罗子瑛浑身一抖。
“师、啊,师尊。”
“不对。”他低声地笑,手指从罗子瑛的前胸一直滑到小腹,伸进去有一搭没一搭地打转,“再想想,我叫什么?”
小腹很痒,痒里头又带着难言的触感,连着大腿根都在收缩,罗子瑛一边躲,一边小声说:“陆安池。”
罗子瑛没接过吻,单纯肉与肉的摩擦,就让她被脑内的轰鸣淹没。迷迷糊糊地被撬开牙齿,一条滑腻的舌头伸进来,没等她体验出什么滋味,浅尝辄止便了退出去。
罗子瑛立刻瑟缩着夹紧双腿。
细密的吻接着亲在她脸颊各处,每一次亲吻,就紧接着一句夸奖。
“是。”他又贴上她的嘴唇:“子瑛,乖孩子。”
“有,你让我骄傲。”
“达到了。”
他不知道,这些话才是全世界最好的催情剂。
炸成了烟花、彩带、蜜糖和痛痛的伤口,忘记了自己要干什么,发自内心地笑起来,又无法抑制地啜泣。
“也许一开始没有那么满意。”陆安池把她汗津津的发丝别到耳后,亲昵地在她耳边轻语,“但你做得很好,比所有人都要好,我慢慢变得很满意。”
她扭过头,大力捧着陆安池的脸,伸出舌头挤进他嘴里,毫无章法地乱亲一气,边边角角都不放过,一寸一寸地侵占。
————
狗儿打小就很难达到别人的期望。
姐姐们招弟盼弟来弟求弟邀弟引弟归弟,娘拼了命生出第八个,想,总该是男孩了吧,贱命好养活,得叫狗儿。
他们养狗儿到三岁,没东西给她吃,送也送不出去,所以趁着赶集,把她丢在集市口不要了。
她手上握着小半块油酥饼,看着集市里大人的腿,来来往往,往往来来,好似怪物一般,都是陌生的面孔。
她像是一只无头苍蝇,分不清东南西北,满头大汗,急得油酥饼都掉在了地上,无影无踪。往后的五年,每当狗儿饿得啃土的时候,都会想起这小半块油酥饼,为没能把它好好吃进肚子里而忏悔。
那爹娘在往后的日子里,有没有一丝丝忏悔呢?给儿子一口奶一口奶地喂着时,会不会想到还有一个女儿在外头吃不饱穿不暖呢?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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