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夏一愣,他今年才成年,不过帝国允许十六岁订婚。但他的十六岁着实不是什么好年头,那是他进妓院的第一年,老妈妈让他上台表演,他什么也不懂,只好奏了曲箜篌;也正因为那一晚上,他被封了个名号,叫“白玫瑰”。
可若把这归为男人哄自己的话,又太过郑重,而且元帅并非喜欢花言巧语的人;甚至说,在他所知,元帅一直是不苟言笑、杀伐果断的形象。
换上一套及膝蕾丝裙,上官夏见正午阳光清朗。
上官夏沾到床就昏昏欲睡,然而菊穴却被贴上一根热滚滚的巨根,那话儿对准菊口,慢慢捅入。菊穴比女屄承受得轻松多了,只装模作样地推拒几分,嫩肉便如饥似渴地缠住了肉柱,一圈圈地夹紧,按摩一般。
但偏偏主人委屈得很,呓语着累,仿佛身下这口贪吃的屁眼不是他的。
接着手臂将腰身一揽,另一只手抱住他的膝弯,小妻子就这么串在这根巨物上、肚皮都浮现起清晰的阳具轮廓,“别别···好深好痒!”他是在说阳具底部覆盖的肉刺和鳞片,女屄穴道光顾着疼故而感受没那么明显,贪吃又敏感的菊眼则寸寸都细品。
这低沉又宠爱的声音说出来的褒奖额外动人,上官夏也就不喊委屈了,直往男人怀里靠,只是在下楼梯时、龟头几次深深顶入绵密的小肠里,才呜咽两声。
的粉蔷,皆是这些日子里上官夏采回来的;一旁还放着调教用的蓝色药液。
简单喝了营养液,宇文明渊便一勺勺喂上官夏喝粥;还一边爱抚他红肿的屄穴和鼓胀的小腹。
懵懂又依恋的神情出现在一具如此年轻的面庞上,让宇文明渊觉得快慰,也宠爱得紧,慢慢摸着肿胀的女穴,那处圆滚滚的,很白很胖,阴蒂却像红石榴籽。
一个绵绵的东西顶了上来,上官夏一怔,低头去看,只见粉蔷圆润饱满的花苞顶在女屄口,且三指宽的花苞很快沾着淫液进了一半。
“这么这样!这不是浪费东西吗···”
不顾上官夏推拒,将一朵朵粉蔷都推到阴道里;上官夏被这淫乱的行为刺激,女逼忍不住泄出一股股水液,浸泡着花朵,空气中慢慢浮起一股靡艳的香味。
盘踞的青蛇伺机而动,绕到了上官夏大腿上,蛇尾探进满满的阴道,尾巴尖儿没费多大力气就钻进了子宫——虽然向往更深处的温暖,不过青蛇还是暂且忍住,用尾巴尖扇打宫口开扩,把那最为敏感的软肉欺负得发抖。
宇文明渊什么不给他?含住了小小的唇珠,再带着软舌共舞,将一切呻吟都吞下;手中趁着他放松,又把一个个花苞送进了屄里,那被扩开的宫口无奈吞下一个个三指宽的花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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