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黏在柱身,把那些软刺和鳞片都没入绵软的嫩肉里;肠道被干成了鸡巴套子,哪怕肉道深处的肠袋每每被巨大的龟头捣得一个激灵,哪怕深处细腻收缩的小肠颤栗不已,也死死地箍住这巨龙。不被灌满是不会罢休的——
仿佛连生死都被男人牢牢控制在唇舌间的景象,且不知不觉中,青蛇已经完全没入女屄,只留下一截细细的蛇尾在外,时不时撸动如玉的阴茎,或者浅浅戳刺微张的女穴尿道口;而上官夏只是托住怀胎八月一样的肚子,完全接纳男人的一切。
简直像未过哺乳期又被迫怀孕的妻子,快临盆了亦只能敞开身体,默默抱着不知道鼓起过多少次的孕肚满足丈夫的欲望
在又一次肠袋被狠狠击中时,子宫里的蛇也躁动地咬上了细嫩的子宫壁,将馥郁的花朵都咬碎,蛇毒和花香的药液都渗入肉壁——甚至咬上细小的输卵管口,把那两处小囊也催熟。
宇文明渊极享受小妻子高潮时的身体,更不放过收缩的脆弱肠道,一手禁锢着纤细的腰,一手伸出手指玩弄无法发出一声的唇舌与喉口;怒涨的鸡巴青筋暴起,鳞片与软刺也变硬卡住软肉,不断破开皱缩的肠道,直直撞得肠袋尽头的小口无助地含着马眼,一口一口想吸出精液。
上官夏眼前的混乱持续了很久,高潮似乎永远不到尽头,下一秒又是一个高峰,后穴的鸡巴重重地插了好久,直到快感都要麻痹,阳具一下捅到最深处,小半个龟头闯进结肠袋尽头的小口,软刺和鳞片扎入穴肉,汩汩热汤精液激射,把肠道灌满又把结肠袋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