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津明折返回来,看到的正好是这番景色。
水迹顺着脸分流而下,流过沾染白斑的地方时与它融在一起,清澈的水源变为浑浊再滴入池中。
她永远是那朵藏身在苍绿枝叶后的粉玫瑰。
“不会有玫瑰死在风雨里的。”
可他不需要她去历经风雨。
“爸爸,你刚才去干什么了?”殷爱弥问回来抱着她的养父,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水面玩。
殷爱弥撩水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很快恢复原样。
这个点还联系她的还能有谁?多半是俞曜。不过她现在也拿不准养父对她和俞曜的态度,先打个马虎眼再说。
两条线条粗细各异的手臂贴在一起,像一对在水面上交缠的蛇。
她当然清楚那是什么。但男人没戴套让她有些紧张。
她从来没有设想过会给养父生孩子的可能性。
这只能说明他在繁衍后代这方面头脑清醒,极其慎重。
光是想到自己和爸爸的基因血脉会混合在一起,组成一个新的生命。殷爱弥的鸡皮疙瘩都要冒出来。
要是真的存在这么一个孩子,她和他们父子间的关系岂不是彻底乱套了……
腰上一紧,殷爱弥被男人整个抱起来放在大腿上。
身下的臀部被男人的腿垫着,上身除了往后靠外也只能抓着他的手臂才有支撑。
“爸爸,”殷爱弥扭动腰肢,尽可能地离那根凶物远一些,“这个姿势不太好吧。”
俞津明仰着头闭目养神,懒懒地开口,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对女孩来说有多困扰。
要她怀孕才能分手是真的。
“啊……爸爸不要……”殷爱弥慌得抓紧他的手臂维持平衡,胆战心惊地看水下青筋环绕的柱身磨蹭着中间的肉缝。
一则避孕,二则其实也是她自己心里最后的底线。
殷爱弥是这么认为的。
这是个死结。
两人性器接触的地方更滑腻了。
男人磨蹭的动作变本加厉,在爱液和水的润滑下,龟头竟正好对上了小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