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在焉的样子。”俞津明的嘴唇贴了贴她泛红的耳朵,轻咬了一下。
殷爱弥口中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双腿被最大限度地分开,垂在两侧,全身最脆弱柔软的地方任由男人的性器掠夺。
跟了养父多年,虽然无名无份,可到底还是被娇惯了的。
就连所谓的三件事也在那一天轻飘飘地撇去了两件。
“真的?”俞津明掌住女孩的后脑,让她微微昂起头来。
秀色可餐。
又是一个深顶,龟头撞在子宫口上,入口处也被碾磨着刺激了阴蒂。
高大健壮的男性身躯死死地压着娇小白皙的女性酮体,两人四肢纠缠,紧紧抱在一起。
“爸爸,爸爸……轻一点,疼疼爱弥……”女孩无意识地求饶,因为快感袭击而发抖的纤细手指在男人的背上划出道道红痕。
抓住两瓣臀肉,粗粝的手指深深地陷了进去。
女孩尖叫着双腿举起,在清冷的月光下双腿更显莹白,脚背也绷得直直的,仿佛一只濒死的天鹅在起舞。
窒息黏腻的爱意和肉欲如附骨之蛆侵入灵魂,无从割舍。
大股透明爱液被俞津明的阴茎堵在里面无处发泄,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堵得发胀。
回答他的只有女孩无声的喘息。
当然,也是女儿。
男人怜爱地啄吻着女孩的娇唇,抚摸脸颊等她平息。
等殷爱弥缓过神来,看到的就是养父那双勾人心魄的眼。
教了她这么久还是跟小狗似的乱舔。俞津明忍不住低喘一声,大掌抓住她一只乳揉搓来缓解差点被她弄射的欲望。
从七年前两人在亭中相遇就是如此。
男人再低下头与她对视时,已经隐去了刚才失控的神色。
到底还是心存侥幸。
没了她,还会有无数女人。
前两件就跟闹着玩似的一笔勾销了,不是吗?
“好吧。既然你仍然坚持,我也不强求。”他说:
窗外是万籁俱静的山林,屋内是无人敢打扰的家主寝室。
“你休息好了?那我们继续?”虽是询问,可也没等她的意见。插在阴穴里的肉刃重新搅动起来,摩擦间在湿液中发出淫靡的咕唧水声。
房中只剩下男女交织的呻吟喘息,和肉体拍打的声音。
“宝宝,我要射了。要不要摘套子内射?”
恐惧驱散了部分情欲,殷爱弥疯狂摇头推搡着:“不要,不要射在里面!”
俞津明也没有坚持。扣住女孩推拒他的手腕,一下又一下重重地顶弄到花心最深处。
两道绵长的呻吟重迭,大股浓稠的白浊隔着薄薄的套子全部打在子宫内壁上。
殷爱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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