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曜自己身下也不好受。从先前看到餐桌对面坐着的女人时,心就胀胀地痛。
可就算在这个时候,奇怪的胜负欲还是战胜了情欲。
“哥哥……”殷爱弥扭动着腰想摆脱那只作乱的手。
俞曜垂着眼看着自己手指和女人私处相贴的地方。那双极具侵略性的鹰眼被眼皮盖住大半,深邃的五官轮廓也在窗外的月色下柔缓了几分。这个角度看倒真的有几分俞津明的样子。
殷爱弥抬手去碰他的脸,可俞曜的手已经伸进她的内裤,长指拨开两片紧闭的花瓣,摸到中间的花蒂夹住。
殷爱弥握住男人的腕骨胡乱地推:“别弄,别弄!”
指缝松开,被蹂躏得充血的阴蒂终于被放过。可男人的食指和中指往更下探去。花穴里已经已经分泌出充沛的汁液,指头几乎是被穴口的软肉含了进去。
“两根还塞不进去。”俞曜口吻遗憾,“怎么会这么紧,我们几天前不才做过吗?”
俞曜伏在她耳边低声问:“你给自己破处的时候用的是哪根手指?”
俞曜的手指刺得更深,三段指节全部没入花穴中,略显粗糙的手掌完全贴在阴蒂上按压。
他原来还是介意这个。
“嗯,不行。”语气是那么理所当然。
殷爱弥的尖细呻吟声戛然而止,嘴唇张张合合,只能用气音喊出”不“字。
这就是他眼中这个义妹的含义。霸道且无理。
她张张口还想努力反驳点什么,可俞曜的下一步动作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啊……啊!”酸麻的快感拍打着全身,要将她淹没其中。最终也没力气再去挑衅,殷爱弥卸下了一切伪装防备哭了出来,泪水顺着眼角流进如云的鬓发里。
还记得六岁那年,第一次看到俞家小少爷的情景。
现在二十五岁的小俞总把弹过钢琴的手指插进小穴中,把玩着她的欲望开关。
“……也是中指!”殷爱弥哭喊着胡说出一个答案。
“那爱弥是不是属于哥哥的?”
“爱弥是哥哥的……”她又坚持不住了。
“呜呜……”殷爱弥被堵住了嘴,只能颤抖着发出闷哼,在男人的手掌上达到今晚的第一个高潮。
“好妹妹。”
高潮像夜空中的焰火一样炸开,殷爱弥陷入虚无的幻象中。
“好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