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通知你们,团建计划泡汤了。”袁善椿神秘兮兮地走进办公区,还没等员工们反应,她就笑眯眯地说,“许总改成温泉山庄了,就是前些日子小红书上特别火的那家,贼难预约了。”
看袁善椿这副高兴的模样,周韫心情也挺好,拽了拽袁善椿的衣服说:“行了,一次团建就把你收买了。”
“我已经处理好了,这几天辛苦你了,不过家里还有事要处理。”
“嗯。”周韫心情又突然变得差起来了。
这些天一旦想到周时钦的事,周韫就脑袋嗡嗡地疼,她发出去的那条短信也迟迟没有回复,只有一个冰冷的“已读”留在后面。
袁善椿一说起话来就没完没了,压根没注意到周韫变淡的笑容,周韫厉声打断:“好了,工作时间别那么多闲话了,小心被老板看到。”
周韫看了眼表,六点一刻,猜测周时钦应该结束了下午的课在吃晚饭。
周韫说不出来。
周时钦下晚自习回来了吗,没见面的这一周他瘦了吗,这段时间他反思到自己的错误了吗?
原来,她只遏制了周时钦的二心,从来没有审视过自己。
周韫打了个寒颤,一gu冷意从脚底板窜到头盖骨,地铁车厢明明没开冷气。
他早就“b着”周韫一点点放下那些所谓的母子距离,再轻而易举地给那些亲密冠上撒娇的名义,周韫会接受的,不是因为她心软,而是因为这是周时钦。
周韫手上沁出一层汗,扫了眼手机。
【我靠!这就是妈宝男吗?我上周相亲遇到了个这样的。】
【这男的妈妈这么惯着他,以后是不是还要给他生孩子?】
周韫像是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不是教育的失误也不是天生的畸形思想,难道只有周时钦该被怪罪吗?
这是周韫最想见到的结果。
周韫记不得上次接吻是什么时候了,云塞亲过她吗?
抛到脑后了。
可正是因为心里无b冷静,她推不开周时钦,不是心疼儿子或者怎么样,而是她也ai他。
没有画家会不ai自己的缪斯,也没有母亲会不ai自己含辛茹苦拉扯长大的孩子。
少年另一只手伸到周韫后脑,细长的指尖cha进她卷曲的长发之间,仿佛十指相扣,又仿佛密不可分的整t。
周时钦卡着她的下巴,舌头扫过她的上颚,“周韫,专心点。”
可房间突然之间变得安静了,细密的灯光打在周时钦背上,发丝在他的侧脸留下斑驳的y影,舌尖搅弄口水的声音还是舒服的喘气声,到底哪个声音更胜一筹?
她好多年没哭了,压力再大她都是ch0u根烟或者喝点酒麻痹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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