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脸上再度露出那一贯的残忍的笑,马成玩味地说:
自己犯下大错是要挨罚的,结果却只惦记着爽了!
“哼,知道就好。”
马成欣赏着少年双脚那精巧的弧度,粉嫩的脚掌上沾着在地面爬行所沾染的黑点,戒尺在少年的脚板上悬停了片刻,然后狠狠地打在了脚心脆弱的嫩肉上。
马成毫不留情,抄起戒尺一下下打在脆弱的脚心,疼得阿龙鼻涕眼泪都一起流了出来,十个小巧的脚趾不住地伸展着,分外可怜。
但只是这样还不够,邪恶的马成甚至不愿意给阿龙忍痛的机会,开口命令道:“报数!”
在缓慢而持久的抽打中,少年的脚底从最初健康的肤色,一点点被抽打至鲜红,再到病态的紫红,计数的的语句也逐渐带上了哭腔,直至演化为惨叫。
直到漂亮的脚丫已经肿到看不出最初的形状,阿龙也哭哑了嗓子脱力地瘫在地上,马成才心满意足地收回了戒尺,拿出拍立得对着自己的杰作留念。
被抽肿的双脚站起来就是钻心的疼,阿龙踉跄着爬上了床,涨痛的双脚被马成用水泼洗带来的冰凉刺激又是刺激得阿龙一阵颤抖。
阿龙错愕地张大了嘴,哪怕深知自己已经沦为一条没有尊严的贱狗,是任人玩弄的性欲处理工具,他也没有想过连自己仅剩的,用于奔跑和站立的双脚,也要成为男人泄欲的工具,还是在被打肿之后。
察觉到主人的不满,阿龙几乎是本能地快速答道:“贱狗没有!”
毫不犹豫地,阿龙顺着马成的命令仰躺下去,打开颀长的双腿,缓缓让肿胀的双脚并拢,包裹住马成挺立的肉棒。
受伤的组织积满
“真乖。”
“狗爪子伺候得不错。”
作为寨子年青一代最优秀的猎手,阿龙的脚上功夫自不必说,无论是战斗还是奔跑,都离不开这双灵巧漂亮的脚支撑着他在山间腾跃,如今却只能合拢成一个紧实的肉圈,交给马成像操逼一般大力地抽插。
在少年含糊的呻吟与马成舒爽的轻叹中,男人来到了高潮。
握着少年凹凸有致的脚踝,马成把自己的精液涂满了被抽肿的脚丫,像是为这道精致的糕点用奶油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