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喜悦。就连阿龙自己也意识不到,
虽然无故和部队失联了那么长时间,但毕竟报告了是去帮助山区人民,又有山下的村民佐证,马成并没有受到处分。尤其是回部队的时候带回去了自杀树的标本,发现是从没被记录过的澳洲金皮树的旁系变种,算是立了一大功。不过马成本就是被高官亲戚安插进来镀金的,刚从生物系毕业就被安排到部队研究所,还为了能快些升迁被安排了来云南最偏僻的地方来找科研药物所需的特殊植物,他早就受够了部队严苛的规矩和跋山涉水的苦。如今拥有了阿龙,所谓的功劳和升迁对马成已是身外之物,在寨子里马成所体验到的,那被当作神明敬仰的目光、对阿龙如帝王般的彻底掌握,这种快感都是世俗的财富和权利难以媲美的,而阿龙这样完美的少年更不是
马成告诉研究所的领导,说自己并没有找到完整的金皮树,只是从寨子里找到了它们的部分标本,那附近的特殊植物分布也值得研究,请示要回山林里慢慢找,也得到了上面的应允。
恩昆也十分关心阿龙的状态。
这次回来后,无论是谁都觉得马成温和了不少,少了几分以往的阴鸷,只当感叹贴近自然的乡村生活真是疗愈的良方,但只有马成知道,那是因为自己那久久压抑的罪恶欲望终于得到了释放。
“是。”岳憨厚地笑了,“他们那比较封闭,确实还停留在比较落后的认知里。”
正好马成为了拍摄下阿龙的淫态好欣赏自己的杰作而专门买了拍立得,正好也与恩昆和其妻子合了个影,把对方的生存证实下来,也算是给阿龙一个安慰。
这次回来,他也呆不了太久,主要的目的是采集多些稀有植物样本,好申请到理由留下来长期驻扎作生态观察报告。
马成坐在窗边,看着灶前忙活的赤裸少年,在脑海里重温着这些天来构筑的一项项亵玩的计划,下体已经支起了帐篷。
看来马成是真的饿了,狼吞虎咽着把端上来的饭吃得一干二净,甚至没顾得上玩弄在自己脚下拱着头进食的阿龙。
眼睛扫到阿龙背上未愈的鞭痕,马成一乐,“说说吧,这些天都经历了什么,慢慢都讲给我听。”
阿龙低声说着,为自己所犯下的错误而忐忑,根本不敢抬头,没能看到马成脸上挂着的微笑。
自从那次薙伊戈要去了阿龙后,马成便觉得阿龙那羞耻的模样十分可爱,听着阿龙细细地讲述当时的细节,马成竟品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感,这让他有些惊讶自己怕不是多了绿帽癖来。
一方面,马成仍然对于阿龙有着强烈的占有欲,他不能够容许任何人抢夺或取代自己对于阿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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